白夕白(3)
,说得一本正经又色气满满,尤其他们还要一边施展动作一边这么说,缓缓抽入,再慢慢推拉,手指磨着小肉豆,我常常舒服得浑身颤抖,再回头看阿姐,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张着小嘴,神色迷离,酒窝若隐若现,娇喘不已。

  我常常觉得,阿姐其实是比我性欲更强的,也许跟年纪有关,也许跟心理有关,她经常看见我们几个混战时而显得更兴奋,尤其喜欢在我和姐夫做爱时自慰,水汁丰盛而骚艳无比,我不得不让姐夫停下去抚弄她,或许性是性的本身,她因性而更欲性,哪怕她时常故作清高状,总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事,但我仍然知道,她是渴望的,她比我还渴望。

  沈康常跟我私下吐槽她——“高冷起来吓死人,骚起来也真够骚。”

  我冷笑:“你不就是喜欢她那样吗?”

  他挑开嘴角,吸一口烟吐出:“我有资格喜欢吗?她根本也不拿我当人啊。”

  我噗地笑出声,又立即严肃:“你个没良心的,阿姐对你怎么不好了?”

  他冷睨我:“我没说她不好,只是她心防重。”

  这语气听起来像姆妈,我不高兴了:“你不要挑拨离间,回头又找我姐说我的坏话。”

  “我可没那么闲,你们姐妹感情好就行,我们都是些工具罢了,工具敢策反吗?”沈康在烟雾里眯起眼睛看我,我回瞪他一眼:“一个破工具话也不见少!”

  当然,这种四角关系也有闹不愉快的时候,姐夫和阿姐偶尔会争吵,但他们吵的事就大多是工作上的东西,我听也听不懂,只好多数装死不敢劝架,阿姐经常摔门开车去兜风,我便跑过去搂着姐夫同他说些体己话。

  姐夫抽烟抽得凶,揪着眉心叹息:“还是小妹懂事,你姐那人……哎,太强势。”

  “阿姐也是很辛苦,自己要管理那么大的工厂和公司……现在一切又都在上升期,她很累的”

  “她太贪心,还不肯放权,疑心重重。”

  “她的事业当然要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了。”

  姐夫的目光闪了闪,笑道:“也是啊,她从来都想把东西牢牢抓在手里。”

  我听出玄机,想多问一句也包括你吗,但我没说,他也没再解释。

  后来,我才从阿姐那里知道,姐夫被生意伙伴骗了几千万,让这个刚起步的公司陷入财务周转的危机里,连续两个月发不出工资,工厂工人闹事,不断有人辞职,那边客户还催着要货,阿姐上了火,满嘴生了泡,什么也吃不下,人日渐消瘦憔悴下去。

  “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