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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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事的。”

  我扭过头去,低头写作业,偶尔听见绵音卷卷,听烦了,我就走出房间。

  他们肯定背着我玩了好几次,现在则是明目张胆了,我站在门口,看着珠帘外面的密雨如悬针坠落,心也扎扎地疼起来,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从骨子里生根发芽,盘旋蔓藤,野蛮生长,绞拧心脏而茎刺穿孔,在空隙间生酸也生恨——

  她没事的……她怎么会有事?

  我耳边一直响着这一句,眼泪圈在眼眶。

  以前,我和阿姐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赶,她去哪我也要跟着去哪,阿姐会给我梳小辫,还把她那些花花绿绿的旧衣裳往我身上套,我们偶尔会偷涂姆妈的口红,像电视里的摩登女郎穿长裙,扭恰恰,转圈圈,学港台剧里男女接吻拥抱,吻也是小孩子啄来碰去的吻。

  但我是真的喜欢亲阿姐,因为嘴唇抚过她脸颊皮肤的感觉是嫩嫩滑滑的,我一边吻她一边感叹她真好看,我要是有一半她那样白该有多好啊!

  她身上也白,白得夺目,我们常在被窝里裸身互摸,她会爬到我耳边吹气:“你知道……男女上床,男的要动,女的要流水的吗?”

  “哦是吗?”我眨着眼睛只觉有趣,滚到她身上要实验,她半推半搡地笑:“你干嘛……”

  “我现在假装是男的。”

  我转身去找一个枕头夹在腿里,“阿姐,看!我是男的。”

  我压在她身上,学电视里坏蛋的经典台词:“你跑不掉了小妞嘿嘿!”

  她笑得颠起来,伸手挠我的痒,摸我的胸,可惜我的胸没她那么鼓。

  “你有奶,我要摸……”我扎丫着双手去袭,她叫了一声,仗着比我大,把我翻下去,两只手灵活地在我咯吱窝里进出:“死丫头,都从哪里学的!”

  “电视里!”

  “哪有这么流氓的电视!”

  “阿爸姆妈的电视……”

  “要死,嘘嘘!”

  明明是她带我去看的电视,还要拧我的耳朵,我不过是很忠实地还原了一下电视里的内容罢了。

  “不要对别人说,这是咱俩的秘密!”

  “喔!”

  “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已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