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谴(23)
的小肉肉,还知道怎么才能控制自己,控制自己就控制了别人,对不对,我的宴宴?”

  他的这些话,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一股缓抽插得让人整个身子又酥又麻,朱宴甚至闭上眼,只把自己交代给他,让他这么那样的玩,最后再由他把自己两腿摆开m型,抬臀,凑股,黏合,分离,他不动,她则要动,禁不住就得挺腰脱缰,一下下套弄他,夹磨他。

  韩柏辛在暗中微笑,助她入得愉快,便也握住她臀来回顶动,越顶越快,再把人翻过去,重重压过去,揪着她头发问到耳根底下:“宴宴,你是爱我,还是就为了要生个孩子?”

  “爱,你,当然是爱你。”

  “你撒谎。”他说完这一声后,入到了底,心头一时爱恨交织,松开手就往她肩膀上咬去,彼此都没控制住地低声一叫,激颤着攀到云端,又轻飘飘落回,他把头抵在她脊背上,一声声喘着,朱宴想,隔壁一定听见了,忍不住又生悲。

  “柏辛……”

  “嗯宴宴,对不起,扯疼你了吧,我睡糊涂了……”

  真的是睡糊涂了?

  朱宴不敢言语,只回身点灯,寻纸擦拭,昏黄暗灯底下的韩柏辛似乎疲倦极了,也懒得整理自己,倒头趴下,闭上眼,缓缓说道:“早点睡吧,明天还上班。”

  醒得莫名其妙,睡也莫名其妙,就连这夜的激情都让朱宴在第二天早上想起来的时候觉得是一场梦。

  不仅仅是一场梦,是连续两场的,一个韩,两个韩。

  虽是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朱宴也觉出家里气氛似乎有些微妙变化,韩柏辛不大爱笑了,总沉着脸,有时候盯着她出身,好像不认识她似的,有一次,她还捉住他在洗衣房抽烟,他声称戒烟很久了,朱宴也从来没见过他抽烟,这倒成了第一遭。

  朱宴问他什么烦心事,韩柏辛推说是工地上的事,朱宴也就没再追问,但隐隐心里不安,回想过去接触点滴,想寻个蛛丝马迹,却总也绕不开那夜的“梦游”,恍惚不真切,竟不知是在哪一幕说错了台词。

  将近年底,韩柏辛的工程队休假了,工资发得正常,民工也就散得早,但也有一个总给韩柏辛打电话,说来说去是借钱——老家父亲得了病,需要一笔钱,东凑西借不够数,只能找到老板,想提前来借支。

  朱宴也没听清楚那人的声音,倒是听韩柏辛在这头一直说:“不是我不帮,老金,你要的这个数字实在难,年底公司都封账,会计走完账就不能动了,明年一开春,项目就启动,根本没法周转……你要实在难,我可以提前把明年上半年的工钱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