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蹦蹦跳跳地离开，凌雪舞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他会不会有点不正常？在一道疤上做那么多文章干嘛呀？”

  “别乱说，他正常得很！”墨苍云瞅了她一眼，护短的作风显露无疑，“只不过是从前被我压迫的太过分，知道真相之后一下子反弹得太厉害罢了，过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的。”

  凌雪舞点了点头：“跟琅嬛国的这门亲事要是成了，对赤日国可是大大有利。”

  “应该问题不大。”墨苍云表示自己并不担心，“别忘了还有星辰，他一定会尽力促成这门婚事的。”

  凌雪舞点了点头，两人便各自喝了杯茶，她才突然开口：“对了，我好像又好几天没见到落月了，他跑哪去了？在忙什么呢？”

  “故意躲起来了吧。”墨苍云回答，“快到月圆之夜了，他大概是怕身上的异状吓到别人。”

  “我是不是也得躲起来？”凌雪舞皱了皱眉，“虽然现在我还只是眼睛发绿，身上没有白毛，不过要是突然被人撞到，难免也会吓一跳，尤其是母后，暂时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比较好。”

  “倒也不必躲。”墨苍云摇了摇头：“月圆之夜你不要出门，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就是了。对了，我得派人暗中注意着落月，万一到时候他突然出现异状，也很容易吓到母后。”

  凌雪舞表示赞成，目光却微微闪烁着。迟疑了片刻，她到底还是问出了口：“苍云，落月的身份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落月的身份明确了，她也就明确了。因为之前的种种迹象，她有一种预感，秋锦瑟之女并不是她最后的身份。

  墨苍云倒是没想到她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目光不由微微闪了闪，不答反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最近我总觉得你看落月的目光有些奇怪。”凌雪舞沉吟着，“有时候好像很矛盾，很纠结，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点杀气腾腾的感觉。所以我想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他的身份对我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墨苍云定定地看她片刻，然后抬起手揉了揉双颊：“有那么明显吗？我还以为已经掩饰得够高明了。”

  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承认的这么痛快，凌雪舞多少有些吃惊：“这么说是真的？那落月到底是什么人？”

  墨苍云却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不确定，真的，如果已经确定了，我就不会矛盾纠结了。所以在不确定之前我什么都不想说，否则容易对你形成误导，小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