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最想做的不是物归原主,而是把骨头当子敲回去。

  可是在被男人搂进怀里後,她身为女的直觉和身为高等动物的本能隐约察觉到抱著自己的男人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强悍。她的体能锻炼,她的防身术在男人面前可能就像个三岁幼儿的低弱比划。

  大丈夫相时而动,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揍人的冲动,她忍了。不过本奴隶也是有些骨气的,坚决不吃嗟来之食。

  喔不吃男人盯著她的眼睛,腾出一只手拿起羊肋骨,颇为好笑地把羊肋骨上出现的缺口在她嘴唇上擦了擦,那麽告诉我,你鼓囊囊的嘴里包的是什麽

  罗朱的脸在厚厚的血泥下腾地红了,眼神躲躲闪闪,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向羊肋骨上那个大大的缺口。她的心是很有骨气地拒绝,但她的牙却在拿开骨头之前擅自做主地咬下了一大口还带著温热的羊。此刻,正含在她的嘴里,口里的唾泛滥得快要包不住了,肠胃又恰在男人话音刚落时很不给力地奏出饥饿交响曲。她干脆横下一条心,一边无所顾忌地大嚼起来,一边飞快地从男人手里夺过羊肋骨。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引来不远处也在逗弄奴隶的几个兵士的好奇张望,却在对上他警告凶戾的眼神时,又都迅速低下了头。黑骑队的队正在军队中那是数一数二的凶残强悍,子更是喜怒无常,一旦惹恼便六亲不认,连贡嘎骑领都畏他三分。除了王和法王,这世上恐怕再没人让他敬服了。

  砺黝黑的大手捏上女人脏污而纤细的脖颈,缓缓地来回摩挲,带著些邪的色情挑逗。

  罗朱身子一僵,啃咬骨的动作微微一顿之後又像毫无知觉似的继续大口啃起来。她刚才差点忘了,在有把握逃亡之前,她要做的是一个像狗一样温顺听话的卑贱奴隶。既然这个男人说过古格王目前不允许兵士们强暴女奴,那麽贞是安全的,最大的屈辱也就是被男人捏猥亵一番。反正这具身体也被男人过了,一个男人是,两个男人也是,不管他有爱还是无爱,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没有什麽大的区别。至多被恶心的男人过後,她找机会再狠狠清洗十遍。相反,如果太过抗拒挣扎,惹恼了这个男人,被拧断脖子就得不偿失了。

  长的手指拉开她残破的袍襟,一层层揭开右肩的破衣,在看到肩头仍旧红肿发黑的奴印时,残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奴印旁边的大片青紫肌肤被暗黑色的脏污掩盖,那脏污还一直往後背和前延伸。

  斜扯的嘴角勾出腥冷的狞笑,手指将残破的衣物再往下拉,脏污逐渐消失,露出半边印著小红心的浅粉色衣。手指用力往下斜拉衣,一个饱满的雪峰弹倏地跳出来,细腻滑嫩,洁白如脂中带著微微的粉润。顶端小小的蓓蕾娇俏粉嫩,周围浅粉色的晕像月亮边的月晕般娇媚迷人。在晕黄的暮色中,这座雪峰通体铺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