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的没毛(2)
�袋上时发出啪啪啪的呻吟。

  这时候的太阳像个屎盆子倒扣在蓝蓝蓝得发黑的天上。

  八

  某个糟糕的晚上,莫名其妙的风挠得山梨树哗哗作响的时候,一傻逼儿童穿一灯芯绒裤子雕塑般立于三年级甲班窗外的阳台上,内心澎湃并顷刻破碎。在此之前,因浅薄的内心深处某弦的猛然抽起,丫不幸地把尿错误地释放到了裤裆里。这种错误带来的感觉很是奇怪,先是热辣辣的,像泡在温泉中一般,后来就变得凉飕飕的,像裤裆里有块冰在慢慢融化此感觉实在说不上美妙。值得庆幸的是,这种热辣辣和凉飕飕,儿童自个儿并未觉察出有何不同。

  丫的注意力被残忍地揉捏成团儿,通过半扇衰老的老式玻璃窗投放到右侧的教职工宿舍。屋内奇怪的景象被红窗棂剥离声音后,在破碎的灯光下沉淀为一束枯糜。

  如你所知,是两条大虫。女人伏在窗台上,一只房被玻璃捏成一团面饼,另一只在通粉笔、各式农具和手腕木棍的大手下变幻不定,披散的长发被灯光劈成一缕缕,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鬼。在她身后是某个极有特色的健壮男人,他一只手扶着女鬼的腰,另一只在她的房上花样百出地塑造出各种形状,像对待自个儿房内样毫不客气。他喘着气,手上毕露的筋绷成一张青色的弓,一年轻女同事的隐秘欲望分泌出焦躁的雨毅然决然地,他端着类似芝麻饼的屁股,不知疲倦地挺动直至啪得一声不能再动为止然后收回,如此反复。

  灯光下的女鬼是一朵浸水的花儿,她抛出一连串嗯嗯哼哼的音符,跟音乐课上的钢琴声同样美妙。甚至,此刻,她伏在窗台上的奇妙姿态,和音乐课上弹琴时并无不同:轻伏身体,双目微毕,红唇轻启,随着某种同样来自于上帝的节拍音乐地摇晃自己。

  遗憾的是,这毕竟不是弹琴,原因如下:第一,她没穿衣服,用雪白的光和头顶的电对抗。尽管赤身裸体一样可以弹琴,但至少在音乐课上她不会这么干;第二,这是俩人一块儿陶醉。尽管四手联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俩人前后交叠的演奏方式恐怕还没哪个天才给发明出来。

  此外,她高撅屁股,像托着一本主席语录,褐色的被各类糙或柔软的纸擦拭过、擦拭着、并将继续擦拭下去的屁眼下,发霉般杂草丛生的毛掩盖着的,是一团粉红外翻的,湿漉漉的,正被一杆黑不溜秋的硬家伙鲁地袭击。袭击的结果是,湿漉漉的更加湿漉漉,像一尾翻塘鱼吐出白色泡沫,打湿了旁边的青草丛。

  怎么样嗯爽不爽瘸腿驴的嘴还真不闲着,一面亲吻女人的耳垂,一面咕咕哝哝,像真给人卸去了一条腿。此刻,他颠着腿一蹦一跳,肩膀从左侧到右侧呈现出一道醒目的斜坡,两只手从腰和房上拿回来,用劲掰开身前梨核一样的屁股,在奋力挺动下身的同时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