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涨得生疼 (2)
��晃地看着车窗外落日。

  猴子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张茹为什么今天没有来

  我心里一紧,忙问,为什么,你知道

  下午刘燕说,她生病了。

  什么病

  可能是感冒吧

  哦,感冒那没什么大不了。我故做轻松。

  猴子狡猾地看着我,你很关心她嘛。

  那当然,都是革命同志,对同志一定要博爱。你要是生病我一定比你爸爸还关心你。我这才有了点开玩笑的心情。

  猴子哈哈笑了几声,昨天你们没有干什么吧

  干了,什么都干了。

  猴子还想再问什么,售票员象一条巨大的泥鳅,从密不透风人墙里拱了过来向我们伸出手。

  当售票员从我背后拱过翻起一波浪后,我没有再搭理猴子。

  我用后背感受着人来人往,不停有人在背后变换,我的思绪却不在车上。

  天虽然还亮着,大地却已经浑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肘接触到昨晚类似张茹曾经给我的那种部的成熟感,陌生而又熟悉,是女人的丰满。我已经感觉到比张茹的还要丰满。软软的温热,让我不敢回头。

  突然觉得空了一天的我又重新回归。

  她的右半身几乎和我左半身全部挨在一起,她的右手抓着上面的吊杆,整个都靠在我的左手上。随着车子的颠簸,我用手肘把她右边的房按摩了个完整,甚至感受到了她突出的头,葡萄般的大小,越来越硬。

  说真话,我感到自己有点无耻,几次想挣扎出那一片凹凸有致的温软,可是就象掉进了沼泽,窒息得让我无法自拔。

  我家老二照例不识趣地摇旗呐喊,遗憾的是现在并不是战斗时间。

  我怕猴子发觉,慢慢地把手举起挂在吊杆上,身体往后偷偷移动了半步。不料她以为我是给她让地方,微红着脸对我感激地一笑,身体也顺势滑进我的前面。

  我这才看清楚她的面貌。40多岁,眼睛圆圆的,短发。不难看,应该是个农妇。

  要命的是,她的臀部正对着我家老二,我只好撅着屁股尽量少接触到她。可是汽车的颠簸让我家老二不停冲撞着她,以她的阅历一定能准确地判断出我身体当时最坚强的部位是什么,可是她并没有回避,还慢慢地贴近,我们俩好象有了某种默契。我终于无所顾及地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