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涨得生疼 (1)
�自己,使两人几乎百分之六十的人体正面隔着纤维挤压在一起。

  涨,又涨得生疼。

  毫无疑问,这时我已经彻底放弃了成为高尚和纯洁的男孩的应有的伪装。

  动作次序有点乱,但绝对足够麻利而又协调,一改刚才的笨拙之风。我把她靠在树上,用力地吸吮着她每一块能够吸吮到的肌肤。她扭动,应该更算是在配合。我们的呼吸是压抑的,很闷很快很深。

  她裙子的领口有点保守,所以我只能隔着丝裙体会她的蜂尖。不过一会就被我的涎水打湿了。但显然不能满足我已经癫狂的心。终于,我成功而又幸运的把她身体的右半边剥落出来。当我的口热烈地包含住她的时候,我清晰地记得她似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有过两秒种的静止和僵硬。然后用手推着我的肩膀,可是当我的口稍一离开,她又楼住我的脖子,生怕我是真正的退却。

  这是我十七年来最能体会到自己的执着和贪婪的时候,涨,更加生疼。

  这种情况,大凡雄都是意犹未尽,更上层楼,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我正忙着继续解脱她另一边身体,咝的一声,她的裙子居然不知是配合还是大煞风景地撕开了口。

  接下来,可以想象我的慌乱和无措。换个时空,也许没有什么大不了,甚至是种刺激。可在当时,我只能感受到慌乱和无措。

  怎么办啊她有点惊恐。

  没事,就一两寸。我仔细看了看裂口,安慰她。其实大概有15、6厘米,而且就在领口的中央,除非两手紧紧抓住,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不泄春光。关键是她住的军区大院门口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她经过时还必须接受岗哨和传达室门卫的审视和喧寒。

  她低下头,仔细检查,尝试有没有掩饰和恢复的可能。

  我也伸手想去试试,没想到被她一巴掌拍开。

  都怪你。她真有点气恼了。

  呵呵,呵呵,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傻傻地赔笑。哎,老天,你,你,你想玩死我啊。

  我歪着头抓了抓头发,漫无目的地向周围张望。猛然发现前面120米左右的路灯下好象是一个小地摊。

  我说别急,等我一下。

  没有等她回答就跑出小花园,跳下台阶。估计十五秒内就出现在小地摊前。

  五十来岁的女老板后仰着头警惕地看着我,你要买什么

  有针线吗我气喘吁吁地问。

  没有。女老板悻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