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第49-50章 我可能真醉了
�着顾海不让走,指着院子里的一片草兴奋地朝顾海说:这片庄稼都是刘少奇同志带领我们种的。

  顾海:

  白洛因拉过白手,好言相劝,,您该洗脚了。走,跟我回屋

  趁着白洛因出来拿擦脚布的那个空当,顾海拽住了他。

  我看你那意思,是不想让我走了。

  白洛因狠狠在顾海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想多了

  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顾海走到白房间的门口,静静地看着里面昏黄的灯光。这个灯泡儿不知道用了多久了,亮度还不及手机屏幕的光,可顾海看着那盏灯,和灯下面的那个人,突然觉得心里盈满了暖意。这才是家啊,家的夜晚不该是亮如白昼的,就应该是幽幽暗暗的,亲人的身影在墙上不停地缩短拉长。

  白爷爷喝了一杯白酒,这会儿早已入睡了,鼾声若有若无地飘到顾海的耳朵里。白依旧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她的面前坐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正在耐心地给她搓脚。

  顾海有时候觉得白洛因很冷,有时候又觉得他特有人情味儿。

  他对人忽冷忽热,远近分明,他冷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和头顶的太阳都是格格不入的,可他偶尔热起来的时候,你心中有再多的积雪也能瞬间融化。就是这样一种人,时时刻刻抓着你的心情,你进他退,你退时他又回头望了你一眼,勾得你魂不守舍,即便他与你都是同,你们只是朋友,可少了这个人,你的生活就变得不完整。

  除了毒品,顾海想不到任何字眼儿来形容白洛因。

  白洛因从白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四周已经安静下来了,只剩下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邹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院儿里被规制得很利索,塑料布搭建的澡棚子里,白汉旗正在搓洗着疲惫的身躯,白洛因朝自己的屋儿走去。

  房间的灯不知道被谁开了,白洛因刚走进屋,愣住了。

  顾海已经脱了鞋,就躺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躺得妥妥当当,没有一点儿别扭的地方。

  你丫的滚回去

  白洛因朝顾海踢了一脚。

  顾海的声音听起来混混沌沌的,可露出来的那一只眼睛,瞪得贼亮贼亮的。

  我喝醉了

  白洛因黑着脸,你少来啊才一瓶啤酒,你蒙谁呢快起来

  起不来了

  别给脸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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