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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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柱身在下体处忽长忽短,爱液滴滴答答,淫糜的景象让君婈闭上了眼睛不欲再看,但是体内异物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

  疼痛感早已被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取代,君婈身上发软,撑不住地趴在了夏侯瑨身上。微抬臀部的动作有些累,加上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她心神恍惚间屁股一坐,正好此时夏侯瑨胯部往上一抬,原本没有完全进入的男根瞬间顶进去了一大半。

  “啊——”君婈被刺激得甬道一缩,疼痛从下体传递上来,被棍物塞得满满当当的酸胀撑得她难受,但层层汹涌的感受下又流淌着令她通体舒泰的麻痒。

  “呃——”夏侯瑨几乎同时呼出声,骤然收缩的甬道紧紧缠绕着他的男根,一阵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向后脑,几乎来不及反应他就射了。

  慌乱地把阳物拔了出来,还未射完的龟头吐出的白液便溅到了嫣红的花穴口。君婈还有些懵,夏侯瑨却是慌了神:“微臣该死,一时没忍住,不该射在里面的,请陛下责罚。”

  初尝情事的君婈此刻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眉眼间俱是魅色。原先也没成想和夏侯瑨真做,不过事已至此,还有万能的避子汤呢。

  她伸手抚上夏侯瑨的唇珠,吐气如兰:“没事的,喝药就好了。”说完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看着君婈这副媚态,夏侯瑨感到自己下身又硬了。

  但君婈埋头在他胸膛上,像是累极,缓缓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夏侯瑨也不敢动,只轻轻抚着她的背。好一会君婈才缓缓开口:“不是让你不要怕我嘛,以后在我面前,你做自己就好了,阿瑨。”

  夏侯瑨的手顿了顿,复又落下:“陛下知道吗,陛下是除了娘亲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他终于不再自称微臣了,君婈嘴角翘了起来。

  夏侯瑨又抱了君婈一会,然后将她放到床上,捞过被子盖住她光裸的下身,自己穿上裤子欲下榻去唤宫女。

  谁料袖子被床上的人一扯,刚起了半个身子,只能无奈又俯身下去:“陛下?”

  “你要去哪?”君婈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语气里却是满满的依赖,夏侯瑨心头微讶,面上仍微笑着答:“去唤宫女给您洗漱。”

  “不要她们,你去好不好?”这话近乎于撒娇了,夏侯瑨讶异更甚,只得点头道好,谁知君婈又反了悔:“算了算了,叫她们进来吧。”

  待到蓉锦领着文竹、画屏进来,夏侯瑨在床畔看见君婈起了身,便出门自去偏殿清理了。

  都说女人做爱之后心绪最是柔软,君婈此刻怎么看夏侯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