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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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有年伺机而动,把人压在洗碗槽边啃食。“这可是你说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全炁比他干脆,弯腰一把将他扛起往浴室走。余有年的肚子硌在全炁的肩头上,手脚不断挣扎着嚷嚷:“反了反了!”

  全炁把人放在浴室的地板上,然后自顾自脱衣服走到莲蓬头下。余有年还以为全炁不愿意了,结果对方没别的动作,他便爽快地脱掉身上碍事的布料。浴室的瓷砖地板被余有年踩得啪啪响,他像个兴冲冲的,放学跑去淋雨的小学生。

  “琪琪,帮我洗澡。”余有年从后环抱住全炁命令道。

  “好。”全炁转身低头亲了亲余有年的鼻尖。

  两人都喜欢用的绿茶味沐浴乳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有卖,换了别的牌子,同样是绿茶味却不怎么喜欢,两人选来选去最后定下来用蜂蜜柠檬草味的,和润唇膏一样清新。

  全炁虽然在帮余有年洗澡,但双手规矩得很,倒是余有年气喘连连,还一把推开全炁。

  “你洗你自己的。”余有年哈着气说:“洗干净一点,我喜欢干净的琪琪。”

  他俩独自洗澡都会开大灯,但只要是一起洗,大灯永远不会亮起,只开一盏拳头大小的无线夜灯。那灯是非常可爱的大头蜜蜂造型,放在洗手台上,发出柔和奶黄的光芒,不太亮但刚好可以照明浴室的每一个角落。

  光线不足之下全炁眼角的阴影给他画了眼线,瞥向余有年时像在控诉又像在撒娇:我什么时候不干净了?

  被提了要求,全炁一一照办。要干净就得洗得仔细,洗得仔细就得慢。全炁的指甲每周都会修剪,留一条细细的白边不剪到肉。他的指甲抓在手臂上,胸腹上,皮肤太白看不见抓过留下的白痕,反而很快泛红,仿佛不小心在身上抹了豆沙泥。不管全炁挠哪里握哪里,都很纯粹地在清洁身体,简直当余有年不存在。

  余有年原本就被全炁那一眼瞥得躁动难安,大概等了两分钟,再也忍不住地把人拽到怀里。

  “洗得太慢了。”余有年训斥道,上手给全炁搓掉滑溜的泡沫。

  只是搓着搓着变成揉,揉变成捏,捏又变成按压。做面皮的本领都使上了,恰巧手里的肉又白如面团。

  全炁侧脸朝外伏爬在余有年的肩膀上,一只手搁在余有年的胸膛上,一只手握住余有年的脖子,毫不掩饰粗重的喘息。

  “琪琪,我忍不住了。”余有年抚摸着全炁乖顺地靠着他的颈项,“在这里做好不好?”

  全炁的呼吸滞顿一瞬,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