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了
br />   这里没有全炁,余有年只能握住手里的笔。他看一眼医生,又快速瞥一眼照片。床上只有他,不管是裸睡还是穿宇航服睡,都是很私人的事情。余有年写下叁个字:“我没错。”

  林医生嘴边的梨涡深了些。她问:“你相熟的朋友对这件事怎么看?”

  这时候朋友少就突显出好处了,余有年要思考的对象少之又少。“还是像以前那样,傻的傻,烦人的烦人。”

  林医生看到余有年的回答菀尔一笑。“对于陌生人的反应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余有年转动眼珠思忖了一会儿。“我只能在网上看到他们说的话,但我不认识他们,不上网就看不到了。”

  林医生似乎很满意他这个回答,绽放出成功在即的笑容。“那看来你的生活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恍然大悟的感觉像一道雷,把余有年混身上下电了一遍。

  林医生指了指照片问:“看到照片的第一想法是什么?”

  余有年这一次停留在照片上的时间长了些。“有点胡渣。”他写道。

  林医生轻笑出声。她把手机收了回去,温和的目光中射出一支利箭:“看到这种照片不管是真的假的,第一个想法是要把捏造,散播的人绳之以法。”

  余有年又被电了一次,直到林医生走了也没能回神。全炁拉他在沙发上坐下,问他这次治疗怎么样,余有年呆呆地写字。

  “她说我很快就能说话了。”

  两只小鸭子从卧室跟全炁到客厅,窝在两人脚边取暖。有了扁嘴怪,仓鼠便失宠了,但它丝毫不受困扰,依然过着每天看看邻居吃吃蔬果的日子。

  睡觉之前,余有年躺在客房的床上给主卧的全炁打电话:“一个月过得好慢又好快哦。”余有年的海豚留在主卧,全炁正抱着。

  “你想过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

  “慢一点吧,这样你就不用去拍戏。但又想快一点,能跟你面对面说话。”

  “还是会紧张吗?”

  “嗯,不过今天跟医生聊完后没那么紧张了。”

  余有年翻了个身,有了困意。他现在的睡眠情况恢复得跟以往差不多。他打着哈欠问全炁:“你那时候怎么知道我睡不着觉的?”

  全炁的声音像那种改装过的车,能发出很低沉的轰鸣,听得心脏跟着一起颤动。

  “我刚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