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语气，再细细地想上一想，肖正春也觉得这不是假话。欲速则不达，这是一种常识。

  尽管如此，他还是啰嗦了好大一会。直到叶小龙快要发怒的时候，这才一步一回头的告辞而去。

  站在楼上的窗户跟前，叶小龙默默地看着乘车而去的肖正春。一时无话，只是怔忡地站在那儿。

  “小龙，不简单啦。都已经有了宝宝，还没有请我喝喜酒嘛。”樊心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老樊，你就别寻我的开心啦。我这心中，愁都快愁死了。”叶小龙转过脸来，郁闷地说。

  他的心中，不是一般的纠集。肖正春的到来，给他带来了满脑门子的烦恼。

  樊心宽看了看他的脸色，关心地说：“小龙，你方便说吗？如果能说的话，让老樊我给你出出主意。”

  此时的叶小龙，就和没头的苍蝇一般，不知怎么办是好。

  听到樊心宽这么一说，他就象是抓到一根稻草似的，连忙说道：“能说，能说。你是我的大哥，怎么就不能说哩。”

  听了叶小龙的介绍，樊心宽明白了这对年轻男女之间的感情波折。到了最后，也感叹说：“造化弄人，真的是造化弄人诶。”

  说到这儿，他又关切地问道：“小龙，陶芳已经成了自由之身，为什么还不能走到一起呢？”

  叶小龙又把昨晚与陶芳通话的事，给介绍了一遍。

  到了最后，他有些无奈何地说：“老樊，芳姐总是在为我着想。担心我的名声，担心我父母亲的想法。”

  樊心宽沉思了一会，抬起头来，严肃地问道：“小龙，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也是警察。”叶小龙坦诚地回答说。

  “是方姑娘，还是袁姑娘？”樊心宽的眼力不差。虽说与二女接触的机会不多，还是估测了一个准。

  叶小龙咂咂嘴巴，回答说：“老樊，是袁语梦。我老妈看到她，眼睛就笑成了一道缝。”

  “嗯，你的眼力不差。袁姑娘生得漂亮，人又机灵，还很纯洁。有了这么一个女朋友，难怪你会这么为难。一边是旧情难忘，一边是难舍难分。”樊心宽终于明白了叶小龙的苦衷。

  他连连抽了几口香烟，也没有说话。并非是不想说话，而是实在的无话可说。

  抛弃陶芳吧，怎么对得起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与袁语梦那种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分手，好像也太残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