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往后赖,他没听见一般逮着不放开一味继续向前走,她也只能提起裙摆小跑起来。

  “元昭,你有完没完。”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是清楚了,“你放开,我们既是前世孽缘,为何不断个干净,我们这样纠缠下去又是何必呢。”

  元昭推开一扇门将她拉进来,铁青 , 的脸上明了的怒火,就连含笑的桃花眼也黯然失了原有的明媚,他嘲弄一笑,“前世孽缘?断个干净?”他斜眼凝视她,“然后放任你去和别人?”元昭眯起眼,迷离带着醉意似的笑,好像现一个天大的笑话,“和城然么?可惜了,可惜了。”他摇头笑的更厉害了,“还是——苏、仲、狼呢?”

  “元昭你无耻下流。”梨娘未经思考一巴掌就打了下去,苏家是她的界限,元昭此言不仅侮辱了她,也折辱了苏家,姐弟违背常伦的事情,他居然说得出口。

  元昭摸摸下巴的刺痛,轻笑出声舌头舔舐麻的嘴角,“我下流、无耻?”说着一把将她推在门上,伸手就去解开她襦裙外的披风,靛青给她扣的结很难打开,他气急之下拽断了绳结,顷刻华美的衣裳露了出来,赤红色本就显白,更可况是她一直在家养病,皮肤更加娇嫩,裕望般的红包裹着她像个婧致的瓷娃娃。

  失去了斗篷的遮挡梨娘刚感到冷,他就欺身上来擎住了她的唇,极度的索取,疯狂的侵占。

  太可怕了。

  不管前世还是现在,元昭从未表现过这样的狂放、狠厉,梨娘是真的怕了,她借力推拒要脱离他的掌控,奈何他单手压在她后颈处加深了力道,严丝合缝、紧密无间的夺走每一丝气息。

  很疼。

  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窒息的恐惧席卷而来,快要喘不上气了,可元昭仍然食髓知味沉沦其中不肯放手。

  她得逃。

  元昭忽的觉得唇舌一痛,人就被推开了,梨娘捡起地上的斗篷就跑。

  他疯了。

  中邪了。

  她拼了命的跑,可还没走上几步,要就被人托起扛在了肩上,“放我下来。”她四肢捶打,不停反抗,抖动的裙摆像月光下流淌的湖水,波光粼粼。

  亭台走廊挂着桃红的轻纱,微风浮动婉转悠扬。梨娘挂在他身上,偶有轻罗晃荡刮在脸上,她伸手拽住。

  元昭得了阻碍回头,无灯的走廊他却能看见她脸上的倔强,不情愿。

  不愿是么?

  想将他忘了,是么?

  呵,他怎会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