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道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肉棒倏地更加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肏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阳具。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龟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的阳具。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复复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龟头环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肉棒跳动着几乎泄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地套动肉棒,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睾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睾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压,一阵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

  她又含住了龟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快感愈加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精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渐软下去的肉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极度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伏,胸前的硕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