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的红裤头
  时候飞上了淡淡的红霞,如同她的红色裤头一样诱人。突然,我们的两股间传来

  噗噗的声响,使得这个房间显得更加的淫靡。低头一看,岳母的阴道分泌出更多

  的黏液,在我的阳具抽插下挤压下形成了乳白色的细微泡沫,流下去、流下去,

  下面垫着的旧床垫已然润湿了一片。

  我被这淫靡的景象和乱伦的刺激以及岳母的阴道挤压下已经达到了颠峰,臀

  部一挺脊椎一麻,便一泻千里,多年积攒的精液统统灌进岳母的阴道不知在

  她身上趴了多久,我拿出了渐渐缩小的阴茎。岳母仍如我奸她时的姿势一样,两

  腿大大的掰开,褐红色的屄口留着被奸后的开着的小洞,我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分

  泌物一起流出,显得淫靡不堪。我用手指挑起精液,抹进岳母仍在熟睡中微张的

  口中,我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想来也许是男人占有欲的一种体

  现吧。

  接下来我开始了打“战场”,用湿手巾一遍又一遍的搽试岳母的阴部,尤其

  是屄口附近。可是每每搽完,又有液体不断流出,后来我干脆将卫生纸拧成圆棒

  状插进阴道,旋转着,两次下来,经过观察不再有液体流出了。我将我们垫着的

  床单叠起,装在蛇皮带内,准备带走消灭证据。又将岳母的胸罩和裤头恢复原状

  对了,又将仍挂在她嘴角的精液擦掉看看现场已经恢复如初,我穿

  上裤子,飞速给岳母留个纸条“妈妈。我走了,如果妈妈还需要的话,给我电话,

  我会再尽孝道的。儿:明旭即日。”我轻轻的关上岳母家的门,走到街上,夕阳

  正在西下,人伦无限啊。

  第二天上午九点,手机再次响起,是岳母家的号码,我很紧张,怕事情败露。

  我略有颤音的喂了一声。那头传来岳母隐讳莫深的话:昨天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我今天好多了,能下地做饭了,今天中午你过来吃吧,妈有事要问你。我做贼心

  虚般的喏喏而答。她那边撂下了电话。几分钟后我都没清醒过来,手机仍扣在耳

  朵上,只听得嘀嘀的挂线声音。

  我中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