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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但是阿淮,你要知道,最后和你结婚的只会是我。”

  “所以我希望你,也能稍微在乎一些我的感受,这要求不过分吧?”

  傅淮看着她,璀璨的水晶吊灯在男人眸中晃出斑驳光影,他不笑时也很好看。

  郁雯想,早些知道就好了,那一年的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藏在遮挡下的,会是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傅淮倏然笑了笑。

  郁雯被这笑晃了一下眼睛,但还是本能地,把方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讲完:“那个小姑娘是你们组的编剧吧?”

  “我看了资料,挺青涩的,刚毕业,校内主修的是……”

  男人敛了神色,却是乍然开口,“今晚很漂亮。”

  郁雯愣了下,这是傅淮第一次夸她。

  来得太突然,甚至不知作何反应,最终她只是将前面的话戛然而止,停下了对谈樱樱的评述,转而有些惊喜地低下头,手背蹭了蹭脸颊,“是吗,谢谢。”

  傅淮却只是不疾不徐地,继续说着:“邵安让我转达的,他说在包间门口见到了你,但你没有理他。”

  ——原来并非在夸她,这样的反转听上去竟更像反话,直觉让郁雯感到这一刻的气氛不太对,她不自觉捏紧了裙摆。

  这是elie saab今年出的高定新款,她是第一个穿上它的人,可傅淮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为什么呢,”男人唇角的笑有些嘲讽,“是因为他家今年倒闭了一个分部,还是市场估值下跌?”

  “……”

  “不管你怎么说,只有郁家和傅家的地位是最匹配的,你父母也都很满意我,我们结婚只是早晚的事情。”

  她以为他至少会说话,再不济也是反驳,但男人只是轻轻嗤笑了声,比出言拒绝还要更让人难堪——他甚至只把这些当笑话。

  男人慢条斯理地抬眼,语调漫不经心,不带什么温度。

  “夸你美的人有太多,但我从来不觉得,你知道为什么吗?”

  四下沉默许久,郁雯骨子里的高傲致使她抬高了自己的头颅,绝不容许自己落于下风,但眼睛里已经有什么在破碎。

  他说,“有人皮囊走运得了个好模样,心却是黑的。”

  ……

  侍应生连菜都不敢再上,尴尬地看着女人面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