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
��,实在好奇得心痒痒,她又从门缝中露出一双澄明的眼瞳:

  “那个…能冒昧问一下,你一晚上多少钱吗?”

  傅淮:……

  ???

  坐拥叁家跨国公司的傅淮,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离谱的提问。

  拿他当鸭?还想嫖完就跑?

  不给钱就算了,清晨的事后温存也没有,转眼还控诉自己是个受害者?

  昨天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嫌不够,拉着他不让走的不是她??

  傅淮咬了咬牙,太阳穴跳了一跳。

  见他没回复,她猜他或许是不好意思了,便也没追问,末了补充一句:

  “虽然不知道是谁点的你,但是等你回去了,麻烦帮我说一声,我真的没有那么空虚寂寞冷,我不饥渴的!”

  听到最后那个词,他像是觉得好笑一般,哼笑了声。

  谈樱樱顿觉不妙。

  不是吧,难道她昨晚压榨人家了?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赤色肚兜还挂在那狂徒的腰带上?

  越说越不占理,她终于结束了这场奇怪的订单,阖上了大门。

  一路走回房间,她脸烫得吓人,用冰手来回贴了几次也没降下温。

  ……说不无措是不可能的。

  二十多年了,连和男的拉手都是小学做早操的时候,猝不及防枕边躺了个帅哥,还……衣衫不整。

  昨晚,她真的,就,那个啥了吗?

  她努力感受着腿部的状态变化,确实有点儿酸,但是跟小说里写的那种“走不动路、每一步都涩涩生疼、身体像拆解散架”都完全不同啊?

  原来小说里是假的?

  她颤巍巍拿出自己的房卡,又有点想哭。

  虽说是个帅的,但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他来之前检查过吗?她安全吗?不会有风险吧?要怀孕可就完了。

  要真是第一次的话,一点记忆都没有,也太离谱了吧?

  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心跳加速,喉咙口也发疼,眼眶里沉沉的,心情却又不是完全的难过。

  矛盾之下,她进了卫生间检查,顺便洗个澡。

  身上没有任何痕迹,一处青紫也没有,更别说吻痕了,粗略一看,甚至根本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