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惯着,她一撒娇你就屈服了,你的原则呢……"

  他看着撅着嘴瞪他的何轻,长叹一声对成壑道:"你也稍微反抗下啊!"

  他们私底下开玩笑道,何轻这么个小呆瓜拿下成壑,那真是成壑一点也不带反抗的。

  这话估计成壑也听见过,看见何轻继续窝在他怀里,对成钺比鬼脸的样子,就道:"我怎么没反抗了——"

  成钺斜眼看他,眼神凉凉,还带着丝鄙夷。

  然后就听见成壑语气很平淡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反抗啊,反抗的可激烈了。"

  隔壁桌的白子睿一口酒喷了出来。

  成钺也没憋住,笑出了声,看着反应过来的何轻爬起来使劲锤成壑,笑的越来越大声。

  气氛很欢快,除了羞愤难堪的何轻,一边捶他一边道:"你少胡说八道!"

  她哪有!

  成壑很敷衍的点点头:"嗯,你没有。"然后就继续摸牌,出牌。

  何轻气呼呼爬下来,跑走了。

  把小女友气跑,成壑也没啥反应,不过打完这把他就撂了牌,站起身让位置:"不打了,来个人替吧。"

  他系上袖口的扣子,对成钺道:"你们玩吧,我出去哄哄她。"

  屋子里有些闷,他今晚也有些懒洋洋的,成钺倒没留他,反倒调笑道:"快去快去,不然今晚又要……"

  成壑也跟着笑了,摇了摇头就出去了。

  出门后他在走廊尽头停下,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想了想又算了。

  站了会儿,平复了下烦躁的心情就去找何轻了。

  屋子里的韩祀长长叹息了声:"原来是耍我啊!"

  "不然呢?"成钺叼着烟,含糊不清道:"分了也不会看上你的。"

  韩祀老大不高兴,他是真动了几份心,成钺一看他这样,就道:"我劝你一句,以后少跟阿壑开这种玩笑,他估摸着来真的,看着逗你玩,说不定早就不高兴了。"

  "我哪知道啊!"韩少爷也很无奈:"明明是我先碰见的……"

  "那你去抢呗!"有损友开玩笑道:"没有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