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二)h
�个人冒着微微的热气,手指揉捏着她的胸乳,将挺立的乳头捏在指腹揉搓。

  “殿下……”夏文宣唤了一声,动作突然缓下来,开始征求妻主的意见。

  “你可以叫我青女,或者重霜。”陆重霜眯起眼,语调慵懒下来。“青娘是我的小名儿。”

  “青女乃出,以降霜雪。”夏文宣道。

  陆重霜笑了笑。“是的。”不知是因为情欲熏染,还是因为她想到了什么,总之这一抹笑颇为复杂,算不上欢欣。

  “过来吧,”她说着,转而躺下。

  夏文宣掰开她的腿,手指插进软嫩的花穴探了探。

  湿到能插进去,但还不够。

  各方面都甚是良好的家教令夏文宣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鲁,比起着急释放欲望,他此时更需要做的是让妻主适应。

  男子抽出手指,俯下身,吻上大腿内侧的细肉。

  他被教过,却从未试过。

  教他这种事的是家中豢养的伎人,专门在宴请贵人时拿出来劝酒、陪客,是显贵人家诸多华美装饰中的一件。

  没人比他们更懂得如何取悦女人,这是他们谋生的手段。

  夏鸢对他们的吩咐是教会夏文宣基本的手段,万不可令他像下贱小倌一样搔首弄姿。可夏文宣的违反了母亲的规定,他在伎人那里学会了所有,只是从未付诸实践。

  他先在腿心徐徐地亲吻,继而用舌尖拨开小穴,露出被掩藏起来的花蒂。温热的舌苔从嫩肉上舔过,动作倏忽加快,像是在捣,又像是在搅,每一次都让她发出勾人的喘息。

  “文宣,”她身体颤抖,难耐地下令,“快点进来。”

  得到准许,男人扶起阳具,猛地插进去,整根塞满,使她随即发出煽情的呻吟。

  “殿下,”他的吻徐徐降落,下身顶开穴口,急插猛攻,嗓间的话语又软的像只奶猫,在被她穴内的软肉绞住时,骤然变了声调,念出一句。“霜儿。”

  霜儿便霜儿吧,陆重霜被顶得头皮发麻,人也好说话了,毕竟是正君,总要给点优待。

  囊袋拍打着阴唇,阳具对准一点肏弄,他明明是急切的,却又好似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牵住理智,在僭越与守礼的边缘游走。

  陆重霜断断续续地呻吟,她像睡在摇晃的莲叶,热气身体里蒸出来,池塘氤氲的水汽般,双眸雾蒙蒙的。他献上的快感更直接坦率,少了长庚的阴媚,令人忍不住蜷缩起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