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华(七)h
�被宠爱的快感,又害怕自己的失礼惹得主子不快。

  “傻孩子。”陆重霜咯咯笑起来,被交脔的快乐诱惑着的她仿佛顽皮的幼童。

  长庚想伸手触碰她的肌肤,却被主子一下捉住手腕摁在床榻。

  “小长庚,你可不能就这样射了。”她俯身贴在他耳边低语,贝齿咬着耳廓,温热的呼吸似乎能从耳蜗吹到心脏。

  花穴深处弥漫出熟悉的瘙痒,她绷紧足尖,腰肢扭动地更为剧烈。

  长庚轻轻咬牙,主子光用呼吸就可以绞死他的神经,更不必说此时性器相贴。他在主子的蜜穴一股热流涌出,甬道紧缩时,颤抖着射了出来。阳具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磨蹭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陆重霜跪着直起身,精液顺着大腿留下。

  “射了这么多,”她说着,指尖勾起一点浓白的阳精,蹭到长庚樱粉色的唇边,“乖乖,舔了。”

  长庚毫不犹豫地舔掉主子蹭上的液体,舌头缠上她的食指,整个含在口腔舔舐。

  “思来想去,这么多男人,我还是最喜欢你。”陆重霜缓缓说。

  未等长庚尝到轰然而来的欢欣,她又接着说:“文宣生涩却有力,只可惜还未长久相处。”

  她用一句将他哄上云霄,又用一句话将他狠狠摔落在地。

  长庚听着主子细细地说道与其他男人的欢好,仿佛被活生生挖出心肺放在油锅拿慢火去煎。

  “殿下。”他卑微地唤了一声,不敢透露过多的心思。“夏公子何时入府。”

  “兴许是初春。”陆重霜道。“眼下还不着急。”

  比起还要与夏鸢周旋一番的婚姻,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开年的头等大事莫过于迎接远道而来的阿史那氏。

  顾鸿云策马入长安那日,为年初六,正是大雪。

  前几日本是雪霁天晴的好日子,可到了初叁天又渐渐阴沉起来,初四小雪落又止。

  初六,启门,大雪纷飞。

  他骑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穿过朱红色的大门,纷纷扬扬的雪落在他乌黑的发上,凝结成灰白色的发饰。没有遮面的纱幔,也没有护行的小奴。这个古怪的男人带着他腰间镶嵌着红黄二色宝石的弯刀,策马刺入了长安城。

  绘有狼首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起来,举旗的人身跨纯色白驹,大氅罩住身子,应是祭祀般的人物。冗长队伍里的女武士们面容黝黑,腰佩长刀,宛如一群蹲伏着等待捕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