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七)微h,含轻微血腥剧情
�。“张嘴。”

  他张嘴,嘴里全是血。

  长庚咧嘴,扭曲地笑起来,食指与拇指掏进去,拔出少年的舌头,手中鎏银剪子映着他瞳仁的寒光。

  咔嚓——

  一截断舌应声而落。

  那少年张着嘴发不出声,卧倒在地,腥气的血一股一股地往外流。他挣扎几下,死狗似的匍匐在地,不断向门口爬行,边爬,边发出不成调的哀鸣。

  “说话啊,不是很会说话吗?还会说话吗!”长庚站在不远处,正花枝乱颤地朝他笑着。

  他看着那小儿郎向前蠕动,直到再也爬不起来。

  “哼,会说话。”长庚不急不缓地走到昏死过去的少年身旁,踩着他的脑袋刮掉脚底的尘土,冲门外击掌一声。

  “处理干净。”

  他吩咐完,兴高采烈地攥紧手中的玉串,朝自己的居所走去。

  脱去外袍与底靴,简单洗净手心沾染的污秽后,长庚痴痴举起手钏,嫣红的舌面划过翠绿的珠玉,卷起一颗叼在唇齿间。

  “主人……主人的味道好香。”他含着玉珠手钏,狗摇尾似的跪倒在床沿。床榻之上铺满罗裙,他嗅着残余的香气,掏出残缺的阳物撸动,嘴里颤颤地溢出呻吟。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射得满地都是。

  翌日,陆重霜晨起后召见葶花随行,长庚得空,独自拐到沉怀南殿内。

  沉怀南好似早料到长庚的到来,他迈进门,沉怀南便举着扇子,轻巧地笑道:“内侍大人,许久未见啊。”

  长庚不与他多话,开门见山道:“我已经将你安插在观赛的队伍里——但,话在前头,能否与圣人说上话,全看你自己的造化。”

  “沉某尽力而为。”

  “小人。”长庚轻嗤。

  “哎,谁叫圣人是个无情的女子呢。”沉怀南莞尔一笑。“只能沉某想尽办法见她,轮不到她来见我。”

  “可惜你的计谋没能得逞。”长庚道。“栽赃骆子实下毒,教唆仆役告密,挑拨两人关系……都被夏文宣压下去了——好一个心胸宽广的帝君。”

  “不急。”沉怀南上身微倾,压低了声音。“各家都想为主子出头,有时,下人争权夺利的心,比主子们比还要大。帝君殿内百余人,一人犯错,就是他犯错,一人不恭,便是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