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七)h,含虐男情节预警
�身披绮罗,一如拥有鲜亮皮毛的母豹,将捕获的猎物压在身下。看似柔软却足以撕裂咽喉的爪子探过来,不出一点声地揪紧长庚脑后的长发,逼他仰头看向自己。

  长庚阴柔的面容浮现出既痛苦又迷醉的神态,眼角一抹病态的浅红,痴痴地望着她。

  主子的欲望来得措手不及,又坏脾气地懒得安抚,他一面闷闷地疼着,一面又恨不得她再使劲些,怎么尽兴怎么折腾。哪怕她下一秒从怀中抽出一柄匕首,剖开自己的胸膛,只为看鲜血直流的画面解闷,长庚也是乐意的。

  甬道在温柔地耸动中逐步湿润,陆重霜心口发痒,垂首吻过他的脖颈,右手撑在桌案,忽而急促激烈地顶撞起来。

  案几上摆着的白瓷浅口碗微微发颤,筷着滚落在地。

  “陛下,陛下,”长庚凌乱地喘息,意图去拦她的肩,让肿胀的阳物插到更深。

  陆重霜嗓音暗哑地低笑一声,反手压住他的臂膀。“不许碰我。”

  长庚愣了下,神态不敢显出丝毫委屈,浓密睫羽垂落,抿着唇,任由她摆布。

  他摸不透陆重霜此刻的心情是好是坏,只得死死忍住快意,咬破了唇也不敢出声。

  或许在夏文宣眼中,青娘脾气甚佳,有理说理,前朝的不快鲜少带入后宫,比起动则虐打夫君的妻主更是强千万倍。

  唯有长庚明白,主子的个性何等阴晴不定。

  她自幼是玩弄权术的天才。

  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在蛊惑着你飞蛾扑火般去揣摩她的心思,倾尽一切满足她的需求。可不论如何猜测,她真切的喜怒都在一步之外,这一刹那在对你好,下一秒就凶狠地要将你的脖颈拧断,而当你冷汗涔涔,畏惧她如畏惧狮虎,她又幻化作巧目倩兮的模样,笑吟吟地吻你的唇角,说——我知道你是最听话的。

  粘稠的淫水随她忽轻忽重地施压渐渐涌出,润泽了男子的肉根。陆重霜弓起背,双腿起落地更快,沉湎于被男人这物什顶住穴内软肉的快乐。

  后颈似是被孔雀羽拂过,酥酥麻麻的痒,痒得她身子软了,就骑着他抽插得快些,麻到意乱神迷,便重重压下,令甬道将其尽数吞下,占着宫口,那一点细微的疼痛混杂快感,令陆重霜呻吟出声。

  如此抽动十余次,少女松了口气,面颊挨着他的鬓角懒洋洋地趴下,发出满足的轻哼。

  长庚大着胆子抚上她的背部,见陆重霜没出声,他才安心地将手掌全然放上,隔着浓烟似的罗,自后向前抚摸后脊。

  “明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