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仔,听话。
的声音,她以为是沉初语在和男友约会,便想偷偷跑过去看一眼再给表哥报信。

  暗巷内那两人的身影紧紧相拥,与夜色融为一体,沉初语靠在墙上,那高大的男孩弯着腰,不断吻在她的颈窝。

  那样深重促急的喘息听得人心里格外发慌,嘉允正犹豫着要不要立即支会表哥前来捉奸,忽听那人闷哼一声,一把将沉初语抱起来抵在墙上,紧接着交缠舐咬发出的靡乱水声在这漆黑的暗巷内毫无顾忌地响起。

  嘉允捏紧拳,最终决定保持沉默。

  刚要离开时,就听见沉初语跟小猫似的急喘两声,低柔地哀求道:“阿仔……阿仔别亲了,乖一点啊……”

  那男生好似很难过,宽直的脊背紧紧绷着,埋着头闷不作声。

  “阿仔,听话。”她轻轻摸那男生的脑袋,又安抚般吻他嘴角。

  男生不受控,抱着她狠狠顶两下。

  “给我,还想要……”那声音炙得发烫,犹如被烈火滚过。

  嘉允站在原地如被闷雷劈头一击,整个天灵盖都在嗡嗡作响。

  霎时感觉她这十几年来的认知轰然崩塌。

  这他妈是在搞什么鬼?!

  嘉允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才渐渐消化这件事带给她的惊吓,她反复沉心地想,最终还是没有缕清任何头绪。

  与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也正日日夜夜悬着她的心来回折磨。

  计许没有消息了。

  自从那晚他们结束通话后,将近过去半个月,电话打不通,人影也失了踪迹。

  嘉允起先并没有多难过,总觉得他还会出现,会在某个夜晚打来电话,告诉她自己最近很忙。又会在某个周六的清晨乍然与她在街口相逢,小聋子笑着对她说抱歉。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此后又整整过去一个月,寒冬乍临时,嘉允又想起他。

  北方的冬天那么冷,乡下气温低,他会不会受不了?有没有乖乖添衣吃饭?

  她近来常常与人玩闹,惹怒表哥后被他捉住按在沙发上教训,俩人扭打在一起,她就一个劲儿地喊他阿仔,最近学校里的朋友都这么喊他,他气得躺在家里好几天都没去上学,直到沉初语来劝,他才跟个病猫似的乖起来。

  同时,嘉允交了一个新朋友。

  就是班上那个她最不喜欢的女孩子,束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