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隔阂

  阿萨迈似乎是忍下了极大的痛苦,将薇拉抱到床上。粘稠的鲜血在她的下身聚集,他贪恋地咬唇,不知如何是好。

  昏暗的灯光下,那个陪伴了他六年的姑娘正忍受剧痛。虽然他不了解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但阿萨迈只要知道她在痛苦就够了。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他强迫自己继续冷静,奔出门,抓住一个鲜活的人类,近乎嘶吼着问:“说!痛经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