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之关山月——怨灭缘起

  关沧海丢下这句话愤然离去,着人驱车送自己去医院。

  挪回家已是叁天后,关山月白日如常,除了没什么血色的面色几乎与平时无异。

  夜晚趴伏上床,伤口又刺又痛,拉扯着他的神经。失去的血肉重新生长也要时间,忍着疼痛迷蒙入睡。

  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瞬间睁开眼眸,诬陷之人就在眼前。

  “大……大公子……我……”

  “滚。”

  “大公子……我是真的倾慕你,我……”

  女佣不再迟疑,亲吻上面前趴伏着,行动不便的人。

  关山月眼瞳瞬间放大,作呕感上涌,上半身弹起,素手猛然握上面前人纤细的脖颈,狠狠发力。

  “大……公……呃……”

  女佣被掐的张圆了嘴,眼球隐隐上翻。关山月不顾身后被扯开渗血的伤口,另一手探进女佣口中,捏上她的舌根。

  “我生平最讨厌的事,你都占了,既然这么喜欢搬弄是非,那你这舌头,实在是不必留了。”

  女佣吓破了胆,也顾不上断不断舌一说,只盼他松开自己脖子上的手。

  舌中血管和神经丰富,关山月终是在只剩最后一扯时停了手,将手里的女人扔下床。

  床上跪着的人背对着窗,月光打进来,傲然睥睨的神情,恍若天人,冷冷的望着地上咳个不停的女人。

  “看在你的父母为人还算老实的份上,我放你一条生路,再让我听到你张口说一个字,你这舌头……”

  “不敢了……咳咳……我……”

  看着床上人眯起的眼睛,女佣捂上嘴,再不敢说话。

  少年也不再开口,缓缓下床,睡衣背后已经有点点殷红。他看着地上人爬出门去,脱去睡衣,侧头朝镜中看着,身后覆着的纱布已经被殷湿,还有继续冒血的趋势。

  被打成这般都没能死掉啊……还真是可惜……

  “爷,该喝药了。”

  关山月幽幽转醒,又是这个梦。

  转头看看小鞠手中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汁,挥了挥手。

  “拿走吧,不喝了。”

  “爷……”

  “你们记得按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