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将淫诗闹洞房H
�实乃居心叵测,众人都知道他会说是夏鲤,就是想看这不好惹的大姨子折腾陆凤仪。

  果不其然,陆凤仪在陆为霜温柔的注视下,不知死活地道:“夏鲤更美。”

  夏鲤抿唇一笑,得意洋洋地瞥过陆为霜。

  陆为霜唇角微挑,见傧相要念撒帐诗了,道:“我准备了几句好诗,让我来念罢。”

  那傧相深知这是个厉害角色,哪敢说个不字,便让给她念。

  陆为霜清了清嗓子,道:“撒帐东,新人齐捧合欢钟。才子佳人乘酒力,大家今夜好降龙。”

  “撒帐南,从今翠被不生寒。春罗几点桃花雨,携向灯前仔细看。”

  “撒帐中,管教新妇脚朝空。含苞未惯风和雨,且到巫山第一峰。”

  “撒帐西,窈窈淑女出香闺。厮守万年谐白发,狼行狈负不相离。”

  “撒帐北,名花自是开金谷。宾人休得枉垂涎,刺猬想吃天鹅肉。”

  “撒帐上,新人莫得妆模样。晚间上得合欢床,老僧就把钟来撞。”

  “撒帐下,新人整顿鲛绡帕。须臾待得雨云,武陵一树桃花谢。”

  众人听到撒帐北已是极力忍笑,等她念完上下两句,实在忍不住,一个个哄堂大笑,连傧相都笑得前仰后合。

  余林捂着肚子,看着一本正经的陆为霜,只觉百闻不如一见,笑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腾出一只手向她竖了个大拇指。

  陆凤仪听了这些不正经的诗,倒是无所谓。夏鲤气得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生怕陆为霜再念出什么,一个劲地向陆雨使眼色。

  陆雨也笑得双肩剧颤,见夏鲤急了,便将陆为霜拉了出去。

  余林等人又笑了一回,坐完帐,陆凤仪出去陪了会儿客人,直至暮色方又回来。

  此时房中只有他二人,花烛高照,佳人红妆,陆凤仪亲吻她的唇瓣,那滋味全然不同于往日。夏鲤眼中一热,泪水便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陆凤仪抬手擦了擦她的泪,道:“你回去这些日子,好生漫长。我总担心又出什么变故,等不来你。”

  夏鲤何尝不是如此。她没说话,勾住他的脖颈,予以更热烈的一吻。温情在她舌头的搅动下变成情欲,陆凤仪解开她身上繁复的嫁衣,见她贴身穿的不是寻常肚兜,而是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大红鲛纱兜衣,两个乳尖都看得分明,一身肌肤更衬得莹白如雪。

  那兜衣下还连着一根同色的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