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呀,灯矢
�听说我独居,真有人的话……是惊悚片啊喂。

  等等!

  ……门,门开了??!

  ……

  荼毘时隔数年再一次握住了那双手。

  只是这一次再不会有不溯既往等他慢慢走来,试图让他的人生同步的厚爱。

  不会有人记得他。

  假使他有幸没死在敌人和自己施加的伤势上,想来余生也是继续日复一日穿梭在黑暗的孔洞里苟且偷生。

  光明之下负隅顽抗的影子。

  玄关地上只有一双男鞋。

  他的情不自禁原来还是让大小姐介意了啊,接连几天都不回家。

  工作结束时荼毘曾错开以往回归的时间回来看过,终于……在窗户后找到了人。

  她在收拾东西往箱子里装。

  然后荼毘走到阴暗的巷子里烧东西徘徊,等时针和分针重新相遇属于他的时间,再装出漫不经心的姿态推开那扇觐见大小姐的门。

  大小姐已经十天二十小时零二十七分钟没回家了,期间钟点工上门十一次。

  荼毘僵坐在接近玄关的扶手沙发上,他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宠物狗才这样等待主人回归,他才不会每天枯等一个需要人细声细气软哄的巨婴。

  只是……保镖的职责所在。

  仅此而已。

  “叮——”

  荼毘倏地站起身。

  幻觉?

  叮——“有人在家吗?”门外传来模糊的女声。

  荼毘深呼吸,他不介意焚烧非法入侵民宅的人。“谁?”他开了门,心脏高高悬起——

  说不出是否期待着的令人心下炸开无数欢喜的蓬松蓝毛。

  “咦,你好呀!”视野下挪,意料之外的房主大人出现了。

  貌似经过了短暂的记忆复原,大小姐瞪圆了眼。

  “哟,好久不见呀,灯灯,我好想念你。”

  荼毘心神恍惚,他想说服自己这是恶作剧。

  但是没有比废物利用他旧时被遗忘的牛仔外套,遍布岁月烙下痕迹的红发娃娃更有说服力的了。

  “你的额头怎么受伤了?”时隔多年的哽咽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