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二心。
  「你骚不骚?」

  温声问。

  「……嗯。」

  下一刻是拍在脸上的巴掌,淡典只是仰首,黑的长裤起了褶皱,脖颈被柳姝提直,一只手在反复地拍打她。

  「像只狗一样。」

  喉咙像是下滑了。

  淡典的左脸已然在红,柳姝望着她,一丝一丝的睫毛在昭示柔弱,俊瘦的手平素米也提不动,拍巴掌时却……

  柳姝道:「贱货。」

  一字一句的,每个字念的很轻。

  淡典一瞬不瞬地定着柳姝。

  年轻的施暴者正在学习施暴,每个举止都在纯情。

  淡典不再视柳姝,反而回过身,将臀后升起,用最似乎狗的姿势去雌伏。

  柳姝的眼眶红了,目光四散的,像是在分散注意力,淡典却背过手,一步步地摸到柳姝的手,拉到她的臀上。

  「我的安全词是……」

  柳姝掌着淡典的臀,等候她的下一句。

  淡典道:「——怪盗小花。」

  怪盗小花。

  一瞬回忆在涌,柳姝柔软地紧了紧牙关,以前忘记的,通通重现。

  她同淡典感情好的时分,淡典分毫不差地全记得。

  七年了,再多的话亦说尽了,现下未曾入夜,窗不知是谁未关,陆陆续续地出风,吹散柳姝的刘海,吹得她的眉毛在动,眼眶更红。

  柳姝骑在淡典的背后,已决心发泄,一只手在掐着淡典的脖子,一只手便去进入她。

  淡典会否有感?一只手捣进去,水在流,流至半途便干涸。

  「我要惩罚你。」柳姝垂首,道,「罚你的记性那么好……」

  于是她的手在发力,手做的枷锁愈来愈紧。

  起初尚可呼吸,后而吐息费神,续而神志全无。

  濒临极限时,淡典的嘴唇在动。

  「怪盗小花,我的心已被你偷去,我绝无二心。」

  在安全词出口的刹那,柳姝怔怔地松手。

  窗外的风继续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