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腿。

  届时她会换身衣物,若非练功服,便是只穿内裤。

  室内,小女人目光情深地端起舞者姿态,挺胸又是抬头,一甩腿便将腿甩至窗台上。

  压下去,一双细手顺着腿上移。

  手到顶峰时,腿压那般低,难免会露。

  淡典用餐极慢,原本正在用餐,眼神却被引去柳姝腿间。

  年少的她,命途像颗稻草,身体像路旁不见长的小白杨。

  柳姝的舞蹈功底不好,身体不够灵,柔韧度需常练习,此番压腿是热身,过后尚有一字马。

  叁分钟压腿,柳姝收下腿,一下地岔开腿坐在地上,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

  湛蓝色的内裤无法承受剧烈动作,便随她的动作上下,撑到遮不住她的私处。

  时钟在走,秒针推着分针,催促它快走。

  柳姝的额角在走汗,一路滴到鬓角,神态是舞者的风致,楚楚地动人。

  淡典知她的柳姝长大了。

  内裤后,两瓣未长成的含蓄地露出来。

  柳姝的阴唇很小,有几根毛发布在私处周围,被内裤勒住,无法彻底探出头。

  如此,谁忍得住?

  淡典将粥喝净,去到柳姝身后蹲下,不咸不淡地未置一语。

  周身的淡香替她言语,四处地散布。

  分针推时针。

  柳姝有些回首,淡典却伸出一根指搭在柳姝的穴缝。

  「继续。」

  指节搭在穴缝,似乎堵住柳姝的嘴。

  淡典似乎知柳姝会讲什么。

  她不允有谁煞此刻的风光。

  时针动了。

  柳姝未再回头,单是露一节白皙的脖颈同干净的耳,将腿继续下沉。

  后面见不到她的神情,不知她是轻松是痛,只得见到她的脖颈红透,鼻息不自禁地吐。

  淡典道:「下不去,便别去下。」

  柳姝的身子一僵,静了一会,她问:「你为甚么要压我的票?」

  有些问题,答案已在心胸。

  单是不敢信,才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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