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妳。
手愈攥愈紧,愈攥愈紧。
二十二岁的女人攥十二岁的小孩。
白皙的手几近要起青筋。
柳姝问:「我何时是你的?」
淡典一瞬起身。
原来从一开始,她便甚么都不是。
柳姝只字不提关系,只是拿她当玩具。
一切皆是她自作多情。
柳姝问:「你忘记了么?」
她还要再说话。
淡典遏制她道:「闭嘴。」
柳姝道:「我恨你。」
肚腹的孩子打掉了,灵魂却犹在,仍然无法消逝。
「我恨你,我恨你……」
「闭嘴。」
淡典用手箍住柳姝的唇,柳姝笑着,闷闷地说出声:「我恨你。」
淡典扼住她的脖颈,柳姝咳嗽着,弱声道:「我恨你。」
淡典同柳姝扭打至床上,柳姝无多少气力,很快占下风。
柳姝湿着眼,目内是伤情,唇上却坚毅:「我恨你,我恨你,你打罢,你打死我罢!你们淡家人,都是一样的……」
淡典方要抬拳,却猛地定住了。
片刻后,她清静,去扮衣冠禽兽,由柳姝身上下去,淡道:「你要走,是么。」
柳姝只是懵懂地恨着她。
淡典道:「教我操一回,我给你叁百。伺候我一回,我给你六百。」
柳姝道:「我不要你的钱。」
淡典道:「你要走,总需攒钱。」
人生在世,无法离开一字钱。
柳姝怔了片刻,旋即是考虑。
淡典戴上眼镜,淡薄地扫视,似乎是打量货物。
她用手抬起柳姝的下颌,用不含情感的目光,初次拾回尊严:「现下你跪,我给你一万。」
柳姝轻声道:「我刚打完胎。」
淡典道:「跪。」
柳姝跪下,虔诚地看着她。
——
打过胎后,无法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