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何人初见月下(h)
��,才敢去看身边躺着的小人儿。

  她脸色略有苍白,带着春意的绯红。眉头微蹙,樱桃小嘴被人咬破了皮,凝固的血痕十分显眼。她蜷缩着,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尧掀开了更多的被褥,果不其然,她的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如今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尤其是胸部和腰部。

  他呼吸一窒,心里有些钝痛。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红肿一片,阴唇甚至磨破了皮,那可怜的小穴还在艰难地往外吐出些白。

  他一时不知是怨自己下手没分寸好,还是怪她自作自受的好。

  他穿好衣裳,走出了门,在走廊遇到了匆匆赶来空青。

  “王爷,请恕小的晚起之罪!昨晚和同僚叙旧,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空青硬着头皮道。

  “罢了,去叫人备些热水来。”他现在没心情理他这点破事。

  同僚?怕不是早就已经被策反了吧?

  喝醉?那药怕不就是同僚下的吧?

  “对了,还有我平日里用的那些药膏,也都拿过来。”

  空青睁大了眼睛,“王爷,你……”

  温尧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空青当即闭嘴,灰溜溜地办差事去了。

  温尧用外衣把温见月包裹着,抱着她去了浴堂。

  他试了试水温,将她揽在怀里进了浴桶,温热的水刺痛着她磨破的肌肤,她想睁开眼睛,却被他阖上。

  他仔细清洗着她的身子,手指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的花穴,抽出时带出些白浊。他一边盯着她的脸看她的反应,一边小心地将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做好一切时,约摸过去了一刻钟,他已是满头大汗。

  温尧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院落,路上遇到的侍女全部低着头,无一人敢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将被褥盖好,望着她静美的睡颜,心绪复杂。

  她终究还是长大了,这两年独自经营着王府定是十分不易吧。

  他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去。

  回到书房,王府这两年的账簿他还要过览一遍,堆积的公事他还要仔细处理。

  等到他认为她差不多该醒时,他放下手中的笔,按了下有些酸痛的眼睛,便起身去找她了。

  但他扑了个空,她不在闺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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