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何人初见月下(h)
 温尧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问她:“你……还往那茶……加了什么?”

  温见月一愣,嗫嚅了半晌才犹豫着说:“合欢散……”

  他眼前一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不想管她是从何处弄来这些春药以及撒了多少进去,他现在难受至极,下身硬得不行。

  温见月看他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咬紧牙关像是在极力忍耐,心里泛起怜惜。她回想着那些春宫图里女人的姿势,用自己的下体去碰他的肉棒。

  她有些羞耻,但还是摸索着摩擦起来,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流出了什么水,像极了每次来葵水时的感觉。她急忙往下一看,还好不是。她有些困惑,书上说要找到什么洞插进去,可是她找了半日也没找到。

  无法,她只好自己来摸索,平日里她很少碰那处,手指触摸上去时,竟有种奇异的快乐。身下的水好像流的更多了,她的手指缓缓来到了那出水的地方,她摸了摸,是条细缝。指尖深入,往里十分狭窄,她试着按了按,敏感的穴肉流出更多水来。

  快感仿佛电流般直让她头皮发麻,她确定了,那个所谓的洞应该就是这里。

  可是,这么小的缝隙能容纳他那么巨大的东西吗?

  温尧呆呆地看着她,她清纯的脸上满是天真和疑惑,可却做着近乎自渎般淫荡的行为。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他有些抓狂,但不可否认,大概是个男人看了她这模样都会发疯。

  终于,温见月下定决心。反正不管宫里还是府里的嬷嬷都说女子的第一次是会疼的,晚痛不如早痛,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握住他阳具的茎身,感受着他的热度,将穴口对准了他的龟头,缓缓贴合。

  但尺寸太不合适,他太大,而她太小了。她努力了半天也只不过将那道缝隙打开了个口,淫水流到了他的阳具上,刺目又淫秽。

  温尧毫无快感可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着他,药效上头给他加了把火,他觉得全身乃至他的灵魂都在燃烧,爆炸岌岌可危。

  “你别……这样很疼的……”他痛苦地说:“你松开我,让我来……”

  “不要。”她拒绝,加大了力气要把那物塞进自己体内,“想骗我放了你?然后就把我关起来是吗?”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你信我,好不好?”

  温见月听得出他语气里的难耐和焦灼,她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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