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何人初见月上(珍珠五百)
��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漠北,面前是凶狠的恶狼,背后是陡峭的悬崖。

  温软的小手带着点颤抖触碰到了那物,沉睡的巨龙在她的抚摸下逐渐被唤醒,她握住了他的阳具,之后却并无动静,像是在不知所措。

  “放手。”他冷冷地道,尽管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胀得难受,尽管心里竟还隐隐期盼着她有所动作,但他还是用嫌恶的语气道:“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滚!”

  她的手一颤,握住他分身的力道一紧,他闷哼出声,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温尧有些狼狈,虽然他此时看不见那女子的神情,但想来肯定是嘲弄他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她的轻笑声,仿佛在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于是她放过他的命根子,却十分坏心地坐了上去,一柱擎天的肉棒被她的娇臀压制着,摩擦着,逗弄着。

  他憋的厉害,却又释放不了,只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尧有些口干舌燥,下一刻嘴便被柔软的物体堵住,那是女子柔软的唇。

  他浑身一震,只想偏头躲开,却被她以不容拒绝的力气扳正了头,女子的柔软与芳香让他更加不安与狂躁。

  她舔过他有些干裂的唇,香甜的津液湿润着他。渐渐地,她不再满足这般浅尝辄止,丁香小舌便顺着他的唇缝钻进了他的口中。

  温尧被她吻得头更晕了,但还是死死地咬紧牙关,仿佛在守卫着自己最后的领地。

  这可比守城关难多了,他痛苦地想。她一人便敌得过千军万马,而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舔过他一排排牙齿,舌尖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感受到他的抗拒后,腰用力一沉。他的阳具隔着她的裙子顶着她的腿心,又硬又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聚。

  他现在受不得刺激,可她偏偏要这样折磨他,温尧没忍住,重重地喘息着。

  这给了她可乘之机,她趁势捉住了他的舌头,生涩地吮吸着,笨拙地与他共舞着。

  温尧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余下口中的芬芳与下体的火热。

  两人的津液交融,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她见状便松开他的舌,又去舔走那金津玉液。

  在她主导的战争里,他约莫只有缴械投降这一个选择了。

  耳畔是她不匀的喘息声,他妄图掩饰他的落败,悲哀地用那些恶毒的话伤她:“下贱……淫妇……你爹娘知道你这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