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该求我
p; 大家笑,继续笑,笑个狗屁地笑。

  话是那么说,也没见他真拦着,珺艾一张斯文秀净的白脸喝得想猴子屁股。

  可她吐了两回还有理智呢,她在这里忙活,陆克寒在旁边坐得轻松自在,跟人聊股票、聊期货,又是聊投资聊女人,珺艾身体里的火拱成万丈光芒,咚的一声将玲珑地小酒杯重重地搁到桌上:“我喝不下了!”

  要说她也是个混社会的青年女性了,决计不该这么任性胡来,可是她凭什么让他在旁边逍遥快活了?他会记她哪怕一根手指头的好么?

  众人瞬间安静了片刻,两叁秒的样子,继而狂笑得要掀翻屋顶。

  她是看不见自己的样子,红彤彤的小脸,满是怨气,那双茶色的眼珠子亮得能喷火,只是这怨气非但不讨人嫌,看着还挺可爱。如果她是一条狗,大概会遭遇无数只手地撸狗行为。

  “安先生,这就是你不对了,放着女朋友不管,还谈什么家国大事?”

  珺艾从鼻子哼出声来,外人看着大概是真有点罪了,在这里龇牙咧嘴地:“我才不是!”

  陆克寒大大方方地将她搂过去,凑过去轻语两句,像是情人安慰低语,然后朝大家道:“见笑见笑,喝多了耍酒疯呢。”

  外人哪里知道珺艾听到了什么,男人声音阴森森地恐吓她——再闹就接了你的皮。

  到后面她就没什么印象了,直觉自己还清醒着,被陆克寒辖制着继续陪他们玩,跑去饭店楼下的舞厅直闹到半夜。

  后半段她成了撅不开嘴的闷葫芦,窝在卡座角落哼气噘嘴,陆克寒抽空过来看了她一趟,顺手把这能挂油壶的嘴捏了捏。

  珺艾一扭头,才不理他。

  怕不怕?谁知道,屋子里热热闹闹的,满是人声丽影,好一个繁华的安乐世界,跟她有什么关系,她闷不吭声地,快到极限了。

  场景一转,她又回到了德国饭店打牌的地方,反正不知怎么地就上来了,有人喂她喝了口清凉的茶水,珺艾翻上眼皮,一看是这狗王八蛋便挥手打开茶杯,茶杯跌到地上砸得四分五裂。她不管,揪住陆克寒的衣服道:“我要回家,回家!”

  陆克寒不是不累,只是对着这么一个人,倒是还有余力来摆弄她:“不着急,少峯去了下面县里,不在家。”

  他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点了香烟抽:“半月之期又到了,你的货呢?”

  珺艾自认为为清醒得很,一字一字地听得清楚明白:“货货货?货不是在你自己手上吗,你一句话的事情,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