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
�在他耳边的沙子上,抚摸他的耳朵。

  手指在耳垂上的金属一按,耳环自动脱落她手里,反复在耳环和耳垂之间看了看,没有耳洞,但耳环再靠近他的耳垂,那儿就像磁铁,将那枚她赠予的耳环自动吸附过去,粘得牢牢的。

  她很快想到这可能是他专门在耳垂上建立了一个吸附耳环的“场”。

  真是莫大荣幸,她浑身泛起暖洋洋的感觉。

  “那个戴耳环的巨人,就是你,我在博物馆听过你的事,他们说你病了一阵子,原因是吸不好的东西你是知道我在博物馆里吧?为什么不来找我?也不让我做梦了。”

  “还有在地铁站倒塌的时候,你也是专门来的吧?”

  “怎么都不跟我接触,非要我被烧伤了才来捡你在考验我吗?”

  “不是我不见你,是那段时间我也心情很差”

  何止是心情差,她那段时间整个人都快割裂了,一半是怨恨不公,一半是无价值的自我厌弃,只是到如今,她都决定放下了。

  趴在巨人胸前的小人忽然抬起头,满脸激动,“我心情差,这就是你生病的原因?”

  过了小会儿,她恍悟,连忙坐起来,“这段时间我确实改变了很多观念,早一步晚一步,你出现,都可能影响我的这次经历获,你的用心良苦,我到了。”

  小人儿说这话时双膝并拢跪着,非常恭敬和乖巧

  巨人还是那慵懒样儿,头枕双手,没有眼白的双瞳漆黑,仿佛在说,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不过很快他就没法这么淡定了。

  经过这阵子废寝忘食的“努力”,他一手栽培的小人,已发长及肩。

  以细小对付巨大,是古人爱讲究的“生克制化”那套,但现代人类在不经意间的某些领域,使用到这套理论,保准令古人拍大腿感叹后代活学活用到如斯境界。

  男性健美体魄不停颤动。

  赤裸的女体将超大号“印章石”夹在柔嫩的双腿之间,埋头石头顶端,手持发梢如笔,专心致志地“刻写”作品。

  只见她时而蹙眉,时而舒展,时而缓缓挑荡,雕细琢,时而笔走龙蛇,狂风卷叶,任坐下起起伏伏,她自岿然不动,还时不时以翘挺臀肉磨压坐下,以示安抚。

  任谁看她那“庄重”样儿,也要竖起大拇指跨上一句“带书法家”。

  白嫩腿根儿上坦放的两颗囊袋,鼓胀缩,她觉得时候已到,照例将雕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