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包
  “你能教教我吗?”

  “我教你什么?”他什么都好,样子好,学习能力好,就是有时候想一出是一出,思维跳跃。

  “你和之恒爸爸在一起做的事,你能教我吗?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你早就知道了吧?”

  她张了张嘴,真.不知怎么回答,和他超过一般母子关系的一幕幕行为从眼前浮现,令她脸色诡异的红。

  他语气里没有一点不满,神情也是布满求教的真诚。

  但他一直这样,用最纯洁的模样,做很不纯洁的事。

  “我的工作就要进行第一阶段的发布,所以这段时间我和刘同贵接触比较多。”她解释道,“你要感兴趣,我可以先给你看。”

  “我不感兴趣。”他快速回答。

  吕虹先一愣,而后脸上出现失望。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课题资料我在沙漠里都看过了,我能掌握大概脉络,不用再看了。”他好像格外地心浮气躁。

  “可是,有些事不是亲人就能一起做的,你有女朋友的。”她斟酌着语句,尽量不伤害他,

  果然,对面纯真脸不见了,换上被她喂了屎的表情。

  人回学校去了。

  她坐在客厅哈哈大笑。

  小样儿,跟她斗。

  “噗——”

  又一个热得出奇的周末,两人吹风扇喝茶水聊天,他“无意中”透露的一句话,令她一口水喷出来。

  对面递来纸巾,她推开那只手,“你说什么?”

  “你最好去慰问一下。”吕竹眼里充满了同情,但更多的,没了,就像一位旁观者,在转述给必要知道消息的人听,尽管是一个骇人听闻不该让人知道的消息。

  “可、可飞行员能随便跑回来吗?刘之恒怎么能——你可不能学他!”吕虹结结巴巴,连看吕竹的眼神都变了。

  “我不喜欢勉强。”他幽幽地说,“那样就不美了。”完成了使命,如释重负地起身去做返校准备。

  吕虹借工作机会上门看望刘同贵。

  病恹恹的男人穿着睡衣,他对外宣称流感,吕虹却知道真正原因。

  她先坐下来,眼睛却在观察对面人的坐姿,从包里拿出一支药,递过去。

  刘同贵满面涨红地接过那支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