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吻
��架也砸在人身上,如果人还活着,早就鼻青脸肿了。

  “算了,都是你的运气。”

  “记住,你要活下来,以后不许碰吕竹,一根毫毛都不许碰!他才五岁!”

  “他不是你的!”

  ——那他是谁的?

  那个声音没有下说,可能习惯了不会获得一些东西。

  “飞了!”楼外传来大喊。

  救援队只来得及冲进病房,正对向窗户,就见猫头鹰展翅升空,非常机警地拿捏住时机,几根“聪明毛”似的上翘尾巴划了个大弯,仿佛在嘲笑意图捕捉它的人,消失在人们视线。

  医院西北角的灌木丛中,女人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她手拿游戏机一样的控制器,看见屏幕上那些穿a级防护服的人抬出一具又一具人体。

  视界升高,在高空可视范围边缘,警戒带最近的公路上,四辆白色救护车正缓慢行驶。

  视界再次回到医院住院大楼抬出的一具具人体上,确认包含了一具女性躯体,视界开始返程移动。

  灌木丛中的人正在收拾物品,头上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枪响,她本能抱头闪避,不可思议地抬头。

  猫头鹰冒着烟风筝般斜栽下来。

  不——她在心中尖叫——那是她的分身!

  有人开枪!是那些救援队的!眸光一转,狠狠瞪往后方。

  忽然,她察觉到了处境的不对。

  什么救援队会带枪?

  瞬间没了怒气,迅速拿好物品,连小蜻蜓都不顾得去捡,哆嗦着转身就跑。

  吕虹在睡梦中都听到两个乐器的声音,一个来自附近,一个来自楼下。

  等她终于转醒,房间里空空的,只有她一个人。

  第二天,刘同贵有来看她,她就像一尾死鱼,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好像在证明她就是莫名其妙染上的病毒。

  刘同贵却告诉她,她是陷入感染病毒的幻觉之中,并且应激发高烧,才有了类似感染的症状,在她昏睡期间,医院不得不给她身体铺上降温毯,降低高热对她大脑的损伤。

  刘同贵走后,病床上的人才松开浑身的紧绷,心想:还以为已经死了,结果不过是一场高烧。

  又等了一天,吕竹来了。

  她眼睛一亮,可随之就暗淡下来,还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