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候,他们义正严辞告诉她,影响口感,谢绝外带。

  她放下手机。

  还以为是要辞退他……

  人是讲亲疏远近的动物,恪守本份,付出就应得到回报——她何尝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

  她只是早就忘了而已。

  到了夜里,打零工的小情侣提着汉堡店的盒子,相携回他们的小租屋。

  吕竹还是没有留在那破楼里过夜,有时他不在,吕虹也守在破楼对面,她会看到吕竹的小女友独自下楼买东西,倒垃圾。

  那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和吕竹至少是在身形上般配的。

  有一次,吕虹看到不怀好意的男人把她当楼凤,跟她搭话,她并没有害怕得一溜烟跑走,而是跟那男人讨烟,两人一起抽起来,那吞云吐雾的样子,一看就是熟稔应付各种生活难堪场面的高手。

  吕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幸好没有自以为是地去找女孩的麻烦,看上去大人总能轻易欺负到小孩子,但最后谁丢脸还不一定。

  听到那女孩说话,吕虹就认出了她是防空洞里,替吕竹打抱不平的那个女学生,甚至能猜到,当初失踪的那个女生,可能就是她,是吕竹把她带走的。

  本来小竹是邀请她吕虹的,但她却当做了戏言。

  苦涩又泛满口腔,她活该现在孤寡,是她给人家小情侣制造机会的。

  那晚,吕竹在破楼里呆的时间有点长,对面守着的吕虹一刻也忍不了,冲进楼道,还没跑几步,忽然在漆黑楼道被一个黑影冲撞,她后背狠狠地撞上墙,随之力气巨大的身体压制住她,手臂梗在她脖子上,当场压得她快窒息。

  “妈妈?”声音诧异地响起。

  吕竹赶紧松手,她就像一团烂泥缩下去,他要去扶她,却被她猛地推开。

  高大身躯咣当狠摔到地上,可见她之怒。

  过了一会儿,吕竹坐起身体,却愣住了。

  墙角阴影里,她犹如受伤的小动物,呜咽着瑟瑟发抖。

  她的喉咙一定受伤了,还脚耙手软,他要再压制她一会儿,那属于强壮男性的爆发力可能会让她尿失禁。

  曾几何时,她也把年幼的他压制在墙上,故意让他窒息。

  而今,随随便便,防不胜防,她又尝到当年种的果。

  吕竹瘫坐在地上一时也没动,那姿势落在她眼里,就是十足的窝囊样,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