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得喂饱我(h)
  “吱吱,”司岍叫她小名,“你得喂饱我。”

  “好、喂饱你。”沉繁枝被他颠得声音都发颤,趁他分神听她说话,连忙继续安抚他,“你别这么狠,行不行?我又、跑不了!”

  话音落,她又被重重撞了一记。

  司岍没理会她的讨饶,还嫌她挂在自己身上,不好着力,把人放下来躺倒,压上去继续大操大干。

  虽说是新婚燕尔,但两人回国没休息一周司岍就去外交部报道上岗了,沉繁枝陪他打理完宿舍就回娘家住了几天,直到周末司岍才把人接回家。这几天司岍加班又回不来,前后算起来,两人回国后相处的时间,比在国外时还少。

  至少没结婚前,司岍虽然碍于外交官身份特殊性,得住在使馆宿舍,鲜少能留在沉繁枝那儿留宿,但好歹下班后就能见到女朋友。

  现在沉繁枝是他老婆了,他反而比先前更摸不着人,司岍心里能没气吗?!

  他两掌死死扣着沉繁枝两瓣臀肉,火热的粗大像柄利剑,不断在她体内逞凶作恶。

  “呃呃、司、岍……”这下,沉繁枝连求饶声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不要了~求你,太快了!”

  司岍咬着牙一言不发,额角青筋密布,汗水滴落到沉繁枝高耸上,烫得她胸口一颤。

  “啊!”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过电感传过四肢百骸,沉繁枝率先攀登上高潮。

  在她又痛又爽的呜咽声中,回过神的司岍有些讶异,有些暗喜。

  ——这才哪到哪呢。

  他捞起全身发软的沉繁枝,让她坐起来靠在他肩头小憩。

  沉繁枝从上到下都是湿漉漉的,对比居家服都完好无损,只多了点水渍的司岍,她像个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水娃娃。

  司岍搂着她的腰轻哄,“吱吱,吱吱。”

  没有回音,司岍又忍不住了,托着她已经红得发热的娇臀,上上下下地吞食他肿胀的巨物。

  “嗯~”沉繁枝没了力气跟他斗嘴,只剩咿咿呀呀的娇吟声从喉间溢出。

  司岍又按着她换姿势摆弄了一刻钟,临到紧要关头,才想起自己没戴套。只好撤出来,射了沉繁枝一腿心的白浊。

  事后沉繁枝累得洗澡都没力气,司岍要抱她去浴室,沉繁枝锁住他的腰,摇头表示暂时不想离开沙发。

  司岍只好任由她枕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

  他没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