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是认命了
msp;小妇人那处紧得很,里面生生让他给撑开,内壁排斥挤压着肉棒,高堰猛哼声,阳物往外退了几分。

  花锦捂着肚子,还来不及缓口气,这人却已迫不及待,再次狠狠戳进去。

  “高堰!”这冲击力道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似娇嗔似恼怒地喊了声他的名。

  陇西王让她唤得头皮发麻。

  “心肝儿这又怎么了,上回你在案桌上哭成那样,我差点以为要把你肏死了。”高堰身子绷直了,疯狂地往她穴里撞,“我那次可没醉,旁人认不出,可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还只当自己在做梦。”

  小妇人破碎地呻吟着,她拽紧了男人的手臂微抬起身,胸前一对翘挺的奶儿,战巍巍挺着。

  “轻点儿……你轻点儿啊,屁股疼!”木质桌面很硬,花锦臀部不断磕碰在桌沿上,怕已经青了。

  高堰掌伸过去,自后垫在她臀瓣下,她才缓解了些。

  只是男人这动作很快变了味道,他的指不经意碰了下小妇人屁股中间的菊眼儿,那处褶皱聚着,高堰用指腹蹭了蹭。

  “不要。”花锦夹紧了臀,连带着前面花肉瞬间抽搐了几回。

  这处本就很紧,肉缝内窄得阳物无法轻易抽动,乍让她这么一挤压痉挛,高堰险些把持不住直接射出来。

  好在高堰对这处并没太大兴致,他指往前摸去,蹭着肉棒插入的地方,撩拨外面两瓣肉唇,两人交合处渗出淫液,滴滴答答落下。

  “花锦。”高堰如同着了魔,强壮的身躯挤在她腿间,胯下那么大一根粗长的阳物在她花口处埋进抽出。

  紫黑色的凶物将穴肉撑满,花肉被迫往外翻,小妇人半身躺在案桌上,腰肢纤细,臀儿难耐地扭动着,甬道深处不停地往外挤出黏稠的白浊。

  “唔……啊……”

  花锦嗓子唤得嘶哑,光裸的娇躯蒙了层稀薄的汗珠,鬓丝凌乱乱糟遭地黏在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