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欢好
��为妾的女子。”花锦并不惧她。

  花锦不喜其其格,可她也不是一时冲动,她想起那天高堰身上的脂粉味,恐真与她有段露水姻缘不假,但现在要有心思,今日他也不会不声不响地离开。

  如今高堰既有反心,当收敛锋芒才是,怎么会大张旗鼓纳了这鞑靼公主惹得萧方业生疑。

  花锦自觉是替高堰解决麻烦,这会儿倒是知进退了,高堰正欲说话,花锦已松开他扭身道:“那妾身去车上等老爷。”

  也不知道高堰跟那公主说了什么,他隔了好会儿才回到车上。

  小妇人听见高堰长长叹了口气。

  花锦见高堰这样,心思百转千回在脑子里过了番,方开口道:“老爷可是舍不得那鞑靼公主,不若约定好了,待老爷得偿所愿后再纳也不迟,公主也该知道老爷非那始乱终弃的人。”

  高堰闻言奇怪地瞥了她眼,招手唤她过去。

  花锦听话地窝在高堰怀里,高堰单手将她圈住,另手把玩着她的长辫,良久方开口道:“臣做了什么,殿下疑心臣与那其其格有染。”

  这话未免也太重了些!花锦只觉眉心直跳,身为陇西王只要不去玩弄别人的婆娘,便又是做了,谁敢把“有染”这顶屎盆子硬扣在他头上。

  花锦不晓得高堰又哪里不对劲,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看那公主似乎倾心王爷。”

  刚才听闻其其格曾上过战场,果真彪悍无出其右,这两个倒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高堰冷哼了声,没再说话。

  晚上他们借宿在鞑靼人的毡房里,几个侍卫守在外面,高堰却睡不着,直接将花锦塞进披风掳抱了出去。

  “老爷,我们这要去哪儿?”花锦从大氅里探出头,她里面没穿多少衣服,“外面冷着呢。”

  高堰把她裹好,沉声道:“别出来,不会冻着你的。”

  花锦感觉自己让人举高,又给放下,她不太想往前走了,但她人已经让高堰抱坐在的马背上,大氅里一片黑,什么都瞧不见。

  “你把腿伸进我衣裳里,缠到我背上。”高堰开口道,花锦面对他坐着,那大氅将她完全包在里头。

  花锦觉得不妥,拽着他的衣服细细唤了声:“老爷……”

  “这下无人,殿下直接喊臣的名就好。”高堰手去拨弄她的裤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柄匕首出来。

  “你别乱动,不会伤到你的,免得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