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扯开了
�孩子呢,这孩子身上流着茯家皇室的血脉,又是前燕嫡公主所生。

  旁人不论,昌乐公主的母家,文德皇后的亲弟弟,如今京中的安国侯怕头一个心思不定。

  她根本不信高堰。

  花锦换了副语气,好似刚才冷冰冰说着不愿的妇人不是她。

  “殿下可真会骗人。”陇西王握紧了拳,闷声道。

  他躬着身,将头再次扎进她腿间,似疯癫了般咬住她的花肉不松开,那丁点大的地方让他吞下。

  高堰舌头往窄小的甬道里探,又挤压着凸起的肉珠子,接连戳弄刺激着,花锦终究受不住他这样折腾,腿根处的蚌肉半开半阖,渐渐湿润起来。

  “唔……不要了……够了……”花锦气息不稳胡乱叫着,她缩紧臀,还是让他禁锢在原地。

  男人跪在她腿间,花锦看着比他小了那么多,纵然此刻四肢大张,依旧瞧着还很生嫩,他与她比起来,跟巨兽无异。

  高堰不肯放过她,吸吮舔着她的肉花儿,非让她哆嗦身子泻了两回才罢休。

  “王爷,妾身脚不舒服……您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颊边髯须被小妇人流出的蜜液给浸湿,高堰沉着脸道,“上次要不是本王寻你,你不知道逃哪儿去了。”

  “妾身说脚上的……鞭子……啊!王爷……”

  高堰抬起身,攫着她的屁股跪在床间,憋闷好些日子的硕物不由分说撑开蚌肉,狠狠捅了进去。

  花锦小穴内很湿润,但她有日子没吃过他,又是以这样怪异的姿势,猛地来了这么一下,她受不住尖叫出声。

  可陇西王快慰着呢,黝黑粗壮的阳物撑开穴口,直往里面捅进,塞得一点儿都没留在外面才罢休。

  娇嫩粉白的口子张开,咬着明显不合尺寸的阴茎。

  小妇人那处没多少耻毛,本来指尖大的口子被撑到极限,薄薄肌肤下能清楚地瞧见数道血丝。

  “王爷,妾身……”

  高堰一手覆着她胸前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一手掐着她的腰肢,不停地往她身上撞。

  小妇人让他一下又一下抵着,肉棒退出小半截再次挤入,硬铁般的棍子连带下面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拍击着。

  花锦怀疑这人是不是把自己那堆黑乎乎的毛发都给塞到她穴肉里了,不然她身下怎么会又疼又痒,她手往穴肉处摸,娇喘着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