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的水能把庄子淹了
��着,唇舌逗着肉瓣,往她身体深处戳弄搅拌。

  这大概是高堰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花锦只觉得浑身酥麻,半点疼痛感都没,她如今什么想法都没,只妖娆扭着身子向他求欢。

  “王爷……妾身,唔,您再重些,呜呜……”她胡乱说着,小妇人娇憨可人,根本不知道这些话多能把人往死路上逼。

  这还是高堰同一回听她说重些。

  男人红了眼在那处磨,费尽心思以唇舌迎合着她。

  “心肝儿可真爱淌水,要不是我喝得多,你岂不是要把这庄子都给淹了。”他揶揄道,唇角仍挂着透明黏稠的汁液。

  花锦神智涣散,腿儿在他颈后勾圈着。

  肉穴顶端的褶皱被剥开,寻到里头的肉芽,他对着吮吸轻咬好会儿才松口:“殿下,臣伺候得您好不好,您容臣在身边伺候一辈子,嗯?”

  这失而复得的明珠在他胯下婉转承欢,娇柔柳腰,风姿窈纠。

  他把她覆在身下,高大的身躯笼着,连头发丝都不叫人瞧见,脸蛋、乳儿、小腹、脚趾都让他舔了又舔,他脸上髯须扎人,小妇人感觉痒,笑得花枝乱颤。

  “王爷……王爷……”

  “殿下,你应了臣。”

  她的不甘高堰并非瞧不见,当日却还是故作不知取了她的元红。

  何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他要禁房事数日,这才刚勉强解封,高堰就没能忍住跑到庄子上来。

  他褪了自己裤子,凶狠的长物在穴外碰了碰。

  花锦下意识畏缩。

  “心肝儿莫怕,我问过何大夫,他说你如今还会疼得需要用药,其实是我太粗暴又弄得久,恰好我这伤还未完全痊愈,使不得太多劲儿,来试试?”

  真的连脸都不要了。

  花锦一点儿都不想听他跟旁人讨论,自己穴口大小的问题。

  小妇人背过去不想说话,愣是让男人给掰过身子。

  就算她再如何否认,终究有些事不一样了,像她先前,决计不会在他面前露出半丝不满的情绪。

  高堰挺着腰,黝黑粗大的阳具往穴肉里挤,花道被泡得湿润,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捅开了口子。

  高堰尺寸不小,不过花锦身子让他舔弄得酸软,内壁全然张开,高堰纵然已戳到底,花锦也仅仅揉着肚子,敛眉低哼了声,除了胀痛外并没太多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