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帘逼合
�把脸挨近就足以令她噤声。

  李宸翰抱她钻进一片宽大的红帘后面,将她放在一张靠背雕琢精美的椅子上。

  望着眼前月经血般深红色的帘子,文晓篆终于被吓哭:“我就知道,只会素描的美术老师肯定活不过两集,在这里杀人,就算血溅到红帘上也看不出来,真是个杀人的绝佳场地。看来我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到底第几集了?呜呜……”

  李宸翰看着她一颗颗真实的眼泪落下来,原先的不悦顿时消散,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解释道:“此处勿语,恐惊贼人!”

  “贼人?”是那个女警吗?她会出现在这里?

  看她一脸疑问,李宸翰耐着性子告诉她:“此贼非犯我岛之女贼,少时将有贼人出没,汝铭记所见之人于心,明日将其容貌画出即可。”

  “就这样?”这对她来说太简单了吧?文晓篆狐疑地看着他:“然后你就不再追捕我的朋友了?”

  “此事改日再作定夺。”他把话说得很保守,文晓篆却不愿意了,当即就拒绝他:“我不干!别跟我打马虎眼,‘改日’是哪日?万一你只是今天不抓她,明天又要抓了呢?我才不!”

  李宸翰即刻倾身欺近,握着刀鞘将刀柄抵在她下巴处:“问过此刀再拒。”

  “呵,你又威胁我?”文晓篆想到他之前找了淳于放给她疗伤,便肆无忌惮起来:“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你威胁我的时候。要么你答应放过我朋友,要么我谁人的脸都不画!”

  李宸翰凝视着她毫无惧色的脸,心里不由得佩服她的胆识和勇气,同时也为嫌疑人即将出现感到紧迫和焦躁。

  “汝不惧此刀,必有人惧之,萧葎葎、梵小澜,认得此二人否?汝视谁人之头方可画出贼人像?”他将刀收回身侧,冷厉的眼神直望进她瞳孔里,继续升级威胁:“或将二人之头悬于当前,汝方能作画?”

  “真是够阴险的!”文晓篆愤愤不平,决定反将他一军:“你就不怕我随便画一个假的?”

  “画像若有半分虚假,此刀必夺叁人之魂!但试无妨!”李宸翰黑着脸,无奈得只剩口头威胁,而且似乎只有拿其他人的性命方能令她乖乖办事。

  “哼,那你说说看,要画那些人的肖像干什么?如果你是想干坏事……唔?”文晓篆说到一半,李宸翰突然捂住她的嘴,严肃地望向红帘另一边,伸手拨开一条缝隙,示意她看过去。

  只见上百个牌位整齐摆放成数排,叁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聚在那里,正要说话,其中一个就察觉到红帘这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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