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低头在地上找东西。

  李思问：“什么掉了？”

  “你的节操。”

  “这里真的不许男的进来啊？怪可惜的。”

  “穿女装就可以。”雨薇坏笑。

  人陆续变多，还真的有不少穿女装的男人，当然也有不穿的，门口牌子现如今只是个摆设和最开始特立独行的标志，李思逐渐也习惯了，就是后面的人挺聒噪的，幸好很快就结伴离开了。

  雨薇指指卫生间的方向，李思会意起身陪她一起去了。

  这里往往比里面还刺激，李思坐在马桶盖上觉得有点困，正要叫雨薇说回家，就被其他人打断。

  镜子前两人补着各自的妆容，是之前坐在李思后面的两个人。

  “十几岁的才好玩啊，说实话我还真不愿意和你们玩。”

  “毛都没长全有什么意思？”被嫌弃的人不以为意。

  “这你就不懂了。”这人压低声音详详细细说了那些事的过程，说完还带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无炫耀。

  旁边的人也来了兴趣：“真的？都是哪来的？”

  “你管哪来的，人家告诉你了，你要是去抢生意呢？爽完了把人举报了断人家财路呢？”

  “不就是拐来的，不缺德吗？”

  “你是清高人。”这人笑了两声不说了。

  李思和雨薇默契的等那两人离开才出来，雨薇正要开口，李思食指放在唇上：“嘘。”

  那两人说话声越来越远，李思才说：“出去再说。”

  两人回家路上雨薇说：“卧槽，我有点恶心，这是见到什么社会阴暗面了吗？”

  “你快回家，师傅，这里这里。”李思把雨薇塞进出租车里。

  “怎么了？你去哪？”雨薇打开车窗问她。

  “我也回家。”李思对着雨薇摆摆手，就也拦了一辆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