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7+8
�彿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

  ,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的

  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鬆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

  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

  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

  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

  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

  恐怖份子。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

  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么,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

  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

  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準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

  戴着紫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