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妳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么？」

  「髒」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

  「什么？」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么？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要

  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么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

  什么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岁」

  「那多大？」

  「快5」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係，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头看看背景

  ，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

  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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