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你能相信他们更加相爱吗？」

  她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但是对於一个像我这样有宗教信仰的

  女人，他们做了什么，还在做什么……只是……破碎了我的心……我想到很久以

  前就离开了，我已经赚了足够的钱来退休，但我只是不能远离……」

  姚丽想着她是否爱着她的父亲，像丽姬爱她的父亲一样。然而，她爱或不爱

  他，她想与父亲发生性关系的倾向仍然在那里。因为这样，她觉得她可能比丽姬

  更糟糕。她已经走向不道德的深渊。

  万一突然问道：「你要和你父亲做爱吗？」

  这次变成了姚丽吓了一跳。她张口想要说话，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该告

  诉她的欲望吗？这只是她第一次遇见万达，她觉得她不需要回答她。但是，即使

  她们认识了很久，她仍然不因该告诉她，特别是她第一次告诉任何人。「不，当

  然不要，」她撒谎道。她不知道是不是「当然要」，可是她一时不会对自己否认

  这个可能。

  「好的，」万达说道。当时他放了一盘应该是砂锅和蒸蔬菜的晚餐。「因为

  乱伦是不对的。」

  姚丽笑了起来，感谢万达。她吃晚餐时没有再说话了。虽然她并没有透露任

  何关於她不道德的想法，但万达是第一个告诉她乱伦是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