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07-08)
挛,稍一

  哆嗦积存了多年的精液,马上,像一股喷泉,丝毫不剩的射入梁欣的嫩屄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横日斜操,前靠后上,无论如何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

  恨,直到我精疲力尽,浑身没了一点气力,我才把遍体鳞伤的梁欣抱起来,推到

  门外。并把她的衣服一咕恼扔到院里,回身把门一关,光脊背靠在门上,眼瞅亡

  妻的遗照,痛哭流涕:「燕茹,我辜负了你,……梁欣,你这个不要脸的,虽然

  ……,可不能对不起燕茹呀!……燕茹。我难……我难呀……」。

  【四十一】。

  事后,我真后悔了。那天晚上,燕茹,萍萍,梁欣,梁欣,萍萍,燕茹,一

  遍遍,一次次,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我面前转悠着,晃动着,出现着,徘徊

  着……天刚亮,披头散发的红莉,风风火火的闯入我家,还没等我回过神,她拽

  住我又哭又闹,「浩哥,你咋欺负我欣欣姐了,我姐……我姐从你这回去,就在

  院里桐树上上吊了……」。

  出人命啦!晴天霹雳,炸雷当头,不容我想,没待我问。我立刻骑上摩托,

  带着哭哭涕涕的红莉向堤村驶去。路上,坐在我背后个红莉,永远是那种枪药性

  格,炮筒子脾气,一路上,连哭带说,连捶带打:「浩哥,你咋欺负我姐了……,

  我姐那点对不起你,你坐监,嫂子住院,那一点离开过我姐……,你说,你说…

  …」若不是红莉告诉我真不知道梁欣从太原回来,腰上,腿上,胸上,背上,牙

  痕,燎泡,肿瘀,青紫,比比皆是。

  红莉也问过姐姐在太原的事,梁欣始终没有告诉她。「浩哥,为把你的平反

  材料按时送给县政法委的王书记,我姐冒着大雨进县城,回来高烧到四十二度,

  昏迷不醒说胡话,没把人吓死……,哥,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说,你说,你说!」

  夜,越来越深了,我静静的坐在堤村镇医院住院部的单人病房里,手捧亡妻给梁

  欣的照片,呆呆的望着斜靠被摞的梁欣姑娘,短短几天,姑娘原本红润细腻的瓜

  子脸,而今,面色苍白,昏昏迷迷,红肿�